这话是慰问,更多的是威胁。薛宁越来越佩服温瑜了,一句话透出的可不止一种意思。她知道她在乎温强,在乎这个家。
舞会一直到晚上九点才结束,他们坐在青石板台阶上看星星。了善陪着她数,一颗一颗,每次她数出来的数目总是被他少一颗。这么来个四五次,薛宁就有些不开心了,“了善,怎么你每次数出来的数目都比我多呢?”
还不多不少,就多一颗。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夜风吹在身上特别凉,一直凉到心坎里。薛宁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今天她特别沉默。她话少时,给人一种婉约温柔的错觉。这种词汇,分明应该和她格格不入的,但是,他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心酸、无奈。
最后,他还是问了出来,“阿宁,你要走了吧?”
他说得很平静,因为他从头到尾都知道。自从谢琛插入到他们之间,自从林忠和叶平之找到他,有些事情就已经注定了。不过他还是想等一等,看一看,薛宁一天不说,他就闭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