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我感到恶心。”
温瑜沉默了很久,抱着肩膀,轻轻掩了一下口鼻,“你要是这么认为,那就一直都这么认为吧。不过,我只给你一个礼拜的时间修养,一个礼拜后,你必须马上回去,然后搬去查克将军家。”
这是当地嫁娶的风俗,在九十年代的这个半岛上,依然非常兴盛。
“你的脑子坏掉了吧,女士?我为什么要对你言听计从?”
“就凭我知道你们的行踪。”温瑜缓缓地说,“你也不希望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吧?”她的目光微微侧移,飘向了室内。
薛宁微微眯起眼睛,指甲都掐进了肉里,还浑然未觉。
晚上,病房里一片静悄悄的。
窗帘都拉上了,只有微风从半开的窗户间吹进来。了善睡着了,意识却渐渐清醒了。原本还算宽敞的病床,不知怎么就变得狭隘了。耳边有个声音,一直在呼唤他的名字。一双软软的小手勾着他的脖子挨上来,他终于完全清醒了。
“阿宁,你怎么过来了?”他一望对面的病床,就是空空荡荡的。
薛宁瞅着他,埋到他的怀里,“了善,我不开心,你安慰我好不好?”
“嗯。”他抱紧了她,掖住了她脖颈旁的被子,把她包裹地密不透风。这样,她就能温暖了。
可是,薛宁的声音还是很低落,“了善,我还是很冷。”她拉起了他的手,缓缓放到自己的胸口,指着那里说,“我这里冷,冷地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了善等着她下面的话。
薛宁把脑袋往他怀里更深地蹭了蹭,有些执拗地解开他病服的扣子。他也不阻拦,任由她这样蛮横的行为。她终于把他剥地上半身什么都没有了,整个人都挤进他滚烫的怀里。她终于觉得温暖了点。温瑜带给她的不快,让她如鲠在喉。
她凭什么要遵从她的话,答应嫁给谢琛?她不喜欢他,她只喜欢了善。现在她觉得自己就是一颗棋子,让她任意摆布。
她抽了抽鼻子,有些赌气地说,“了善,你想做点别的事情吗?”
“别的?”
“嗯。”薛宁颤抖着唇瓣,在他的心口按了按,火热的鼻息喷地他一瞬间明白了。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两人间就这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薛宁也知道他肯定是明白的,不过,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所以他不说。
等了很久,薛宁曼声一笑,决定更直白一点,“你想要我吗?”
☆、第23章凤凰木(3)
凤凰木(3)
了善的鼻尖渐渐渗出了汗珠。
薛宁拉着他的手,帮自己解开扣子。他的手不时碰到她娇嫩的肌肤,指尖就忍不住地瑟缩。那身碍事的病服除下了,薛宁把它踢下了床。她挤过去,和他紧紧拥抱,胸前那两团就软软地压在了他的胸口。
了善觉得,那不是软绵绵的少女胸部,还是两座五指山,把他的信念都压下去了。
“了善,我美不美?”她揽手解开了束发的带子,随手扔到床下。一头海藻般缱绻的美发在雪白的枕头下铺散开来,她仰头躺下来,去推他,让他趴到她身上去。
当他终于压住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时,他的呼吸越来越快,他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了。
月光下的少女美丽娇艳,乌黑浓丽的头发卷卷地散开着,有几丝调皮地耷拉在光洁的额头上。雪白的身体没有半丝瑕疵,像新鲜剥出壳的鸡蛋,月光下泛着层水嫩的光泽。
“你帮我脱裤子。”薛宁眨巴着眼睛对他说。她看上去笑眯眯的,还有点恶作剧的感觉。在她的注视里,他的动作越来越迟缓,万分艰难地摸到了她的裤头。病服是没有拉链的,直接用牛筋的弹力扣住,他的双手摸到了两边掐腰的裤边,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它们扯下来。
这也是两条雪白无暇的腿,在她的鼓励下,他托起了它们,从膝盖处慢慢摸上去,顺到了腿根处。
她很瘦,却并不像某些女孩那样呈现一种干柴状,身体纤细而圆润,比例美好。两条腿一弓一放,并拢着,细白的根部却露出淡褐色稀疏的毛发。
这是一片还没有开垦过的处--女地,神圣、匀净。了善害羞地盯着看,又有些新奇。
发现他灼灼的目光后,薛宁伸手按住它们,“不许看!”
“不是你让我看的吗?”
什么?了善也学会使坏了,明明是他自己要看的,她什么时候让他看了?他强词夺理,他血口喷人!她的脸越涨越红,愤愤地瞪他,“你够了!”
“阿宁,我……”
薛宁看着他这个样子,也觉得他挺可怜的,双手插过他的腋下,帮他放□子。了善意会到她的许可,轻轻地含住了她的嘴唇。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了,这个吻却还像初次一样。生涩、酸麻,却有股电流般的感觉在身躯内流动。
薛宁的情绪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他们还是会磕到牙,但不像以往那样分开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了善放开她,撑在她上面喘气。他的睫毛轻轻刷过她的脸颊,有些痒痒的。薛宁调皮地捏住几根,轻轻扯了扯,“真的不是黏上去的。”
了善张了张嘴,薛宁抢先说,“你是不是要说——不要闹了?”
了善怔住,被她拿捏地死死的。薛宁拨了拨他的嘴唇,像玩笑一样慢慢悠悠地戳着,“了善,你不想做点别的吗?”
她眼波流转,向他吐着带着芬芳的气息。有双无形的手拉着他的手,慢慢覆压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