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声音仍旧柔柔的:“睿儿,你先出去好不好?你的衣服也湿透了,赶紧回去换一件,小心着凉。”
小破孩眼泪又“哗”的下来了:“紫儿姐姐,你还是关心睿儿的!今天的事,都是睿儿不好!我……我看到你身上的印子,我……”说罢,突然抱住魏紫,魏紫心里一慌,使劲挣扎,九王将她抱的更紧,在她耳边悄声道:“紫儿姐姐,我不会再做那样的事,可你要再这样动,我可就忍不住了!”
魏紫一听,身子顿时僵住,一动也不敢动,九王见她这样惧怕自己,心头一阵苦涩,却仍是轻舔了她的耳珠,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边,将她的耳朵脖子弄的痒痒的,声音有些嘶哑道:“紫儿姐姐,你的身子好美!”
说罢,纵身跃出,扬长而去,只留得魏紫在那里咬牙切齿:“小破孩!”
倾城一怒
魏紫紧绷的神经在九王走后终于稍稍松下来,她赶紧擦干身体,胡乱穿好衣服冲出浴室,刚一出门就撞在一个人身上,“阿紫,怎么这么慌慌张张的,有狗儿在追你吗?”
魏紫一看,原来是鹿长天,她极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没有啊!我只是觉得太冷了,想赶紧回去。”
“怎的穿这样少就出来了,就是不会照顾自己!”鹿长天说着,将自己的貂皮斗篷披在魏紫瑟瑟发抖的身上,看着小小的人儿蜷在那个大大的斗篷里,柔柔弱弱,惹人怜爱,“若是能一辈子为她披衣取暖,也是件快事!可惜,她心里只有他!”鹿长天心中叹道。
“我想快些跑回去就没事了,嘿嘿!”魏紫心里象有把火在烧,却还得笑眯眯的,“那我送你回去好了!”鹿长天见她连声音都有些发抖了,不由分说,抓起她就走,于是回廊上人影闪闪晃过,还夹杂着女人的声音:“放开我啊!我自己会走啦!我不是拎包唉!放开……”
到了魏紫房间门口,鹿长天将极度不满的魏紫放下来,替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湿发,“进去吧!我马上让下人去煮些姜汤给你送来。”
正待离去时,门开了,原来是倾城,“长天,你也来了,紫儿瞧你,脸都冻红了!”他说着,将魏紫拉进房内,回头看看还站在那里的鹿长天,不好意思的一笑:“长天,你要不要进来?外面很冷!”
“我……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去叫人给阿紫准备姜汤。”鹿长天眼神一暗,很快隐藏起来,转身离去。
倾城顾不上鹿长天,赶紧关了门,将魏紫抱进怀里,魏紫一直在发抖,倾城大感心疼,将魏紫抱的更紧,却觉得自己胸口有些凉,低头一看,魏紫泪如雨下,泪水将自己胸前的衣服打湿了一大片,从九王企图侵犯她到现在,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倾城温暖的怀抱给她以无限的安全感。
倾城却吓坏了,他从未进过这样脆弱的魏紫,心知有异,动用读心术,自己心口一烫,将魏紫的心事看了个明白,“岂有此理!丛睿!”从来温柔的倾城变成了喷火的暴龙。
埋头哭泣的魏紫抬起头,脸上还挂着乱七八糟的眼泪:“你又知道啦?算了,我也没被他怎么样,现在去对付他,只会打草惊蛇。”
倾城更是抱紧了她,“说什么都要给你出这口气!紫儿,你等我!”坚定的说完,将魏紫放开,转身就要冲出去。
“不要!”魏紫紧紧抓住倾城的腰带,“我不要你有危险,不要去倾城!冷静一点啊!他毕竟是个王爷,如果惹急了他,千军万马杀了来,再高的武功也不是对手!总会有办法的,来日方长!”
也许是魏紫的劝说太拙劣了,也许是倾城太愤怒了,他仍旧冲了出去,撞翻了珍珠送来的姜汤,魏紫赶紧叫珍珠给自己找衣服穿上,然后急匆匆的来到九王住的别院。
漫天风雪中,倾城墨色长发飞舞,身上一件宽大单薄的白袍不安的飘荡鼓动着,原本俊美柔和的脸变得坚硬如钢,双目满是嗜血的杀气,手中一根银白的长鞭,一下接一下挥出去,狠狠打在九王身上,脸上,到处鲜血淋漓,有几处已见森森白骨,触目惊心,长鞭扬起鲜血撒在倾城脸上,原本的晶莹润白染了鲜血,更带了一种诡异阴森的美(骨头:诡异阴森也是美?魏紫:总之偶家城城什么样都美!),这哪里是温文尔雅绝世之姿的倾城,这分明是地狱里的阎王,修罗场的死神!
鹿长天和鹿安还有几个家丁站在边上,一动也不动,显然是被点了穴,见到魏紫来了,口中大喊着:“阿紫快让倾城停手啊!明日圣旨就要到了,若是被传旨太监看到了,麻烦就大了!有什么事等传旨之后再说!”
再看那九王倒在地上,目露凶光,大颗的汗珠落下来,与脸上被打出的血痕混在一起,显是疼痛难当,瘦瘦的身子在风雪与鞭挞中颤抖,口中仍是骂道:“端木倾城!你今天不打死我,来日一定叫你后悔!端木倾城!你这混蛋!”声音却是越来越弱,眼见就要支持不住,倾城却是嘴角一挑,冷笑一声:“牙尖嘴利!今日就叫你以后都不能开口!”
手中长鞭一震,顿成一条银白长枪,又如一条绷直身子的白蛇,吐着可怕的芯子向九王嘴巴袭去,魏紫大喊:“不要啊!”整个人扑在九王身上,眼看就要替他受这一鞭,倾城见魏紫挡在前面,面色一变,手腕微动,那长鞭就换了个方向,狠狠打在一棵大树上,只听“轰”的一声,那棵树被长鞭生生断成两截,倾城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