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的是...”龙丘渊的眸生寒冷,迫人的寒意从周身散发出来:“楚烈鸿怎么了?”
“他想为你报仇,但还是不敌那人,落在了那人手里。”黄粱露出了些许不忍的表情:“老朽一生,当真没有见过那么不要命的男人。”
龙丘渊身上的杀意在那一瞬间爆发,而后又收敛了上去。眸中像结了千年寒冰一般的冷寒,接过了‘墨回’剑,轻声说了一句‘走’,便再未多话。
“哇?你不撂下几句狠话,说什么敢伤他分毫,我定与你不死不休之类的吗?”燕午诧异的看着她。
“我更喜欢行动。”
她头也没回的扔下了这句话,黑发被江风给掀起飞扬,她分明依然少话而清冷,黄粱却感觉她的身上多出了几分无法控制的疯狂之意。
回去的路上,逐渐感觉到了与往常不太一样的气息。冷风之中,渐渐的掺杂这铁腥味。
目光所先映出的画面,便是那拿着长剑状似痴狂的红衣男人,还有那腹部渗血、衣衫破旧的老人。
“师傅!!!”
燕午一下子就跳了出去,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