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口水。」某女自上了马车後,便是不停地在某人耳边吱吱喳喳的,说得我们所有人的嘴角都隐隐带着一抹笑,心里是那个乐着。
「饿了吗?」
「哎唷,别皱眉头啊,眉头皱太多伤口会发炎的耶!」「是时候吃药了!快张开嘴。」
某闷骚男终於再也忍不住爆发,阴沉的双眼对上身边的女人,微张开唇说:「你吵死了,滚。」然後很酷地偏过脸去,跟同样是同类的酷哥一样望着车里小窗外的风景。
我强忍着想笑的冲动,偷瞄了一下周围的人有何反应,因担心自家大哥而来到这车子里的永陆轩和小宛还是面无表情,若晴姐跟刘大婶则是看了对方一眼,然後在各自耳边窃窃私语着,不时发出几声暗笑。
但要说是车子里表现得最令人汗颜的还是该算上那姓南宫名夜的大魔头了,在这种时候,他怎麽还可以那麽「冷静」地把玩着自己的那条鞭子,也不管旁人已被他隐隐散发出来的杀气给弄得快要冻结起来,脸上挂着「善良」的笑容,不时发出几声轻笑。
魔头,你还是别忍了吧,我知道你都快要被某女弄得耳膜破裂了,但我们还不想死啊范书盈不满地嚷嚷着,撅着唇把原本想要递给永陆云的茶杯给收了回来,喊着:「滚就滚,如果不是你这家伙代替本小姐受伤,我还懒得理你呢!」接着又低下头自己在那边咕哝着。
啊......看着马车一角中一对看似暧昧却又有点儿异样感觉的死对头,突然觉得......真的是好有爱。
看来,以後待在王府里的日子应该会很有趣,我看了看酷哥和魔头,两人接收到我的目光後也跟我一样隐隐扬起嘴角。
过了一天一夜待在马车上马不停蹄的赶路後,终於在第二天的大清早回到熟悉的永陆王府,双腿早就坐得发麻,脚板一碰到地面就酥麻得令人无法动弹,可恶那个臭魔头还在那边偷笑,一点怜香惜玉之意都没有,迳自就走进府里,看也不看我一眼,气得我真想把鞋子脱下来就往他头上扔去,还好我还有个不爱说话但是心思细腻的酷哥待在身旁。
「花,你累了,回房间去休息。」酷哥扶着我走进府里後,淡然地说。
我看了看旁边那仍然气永陆云气得要命的范书盈一眼,点了点头,说:「那你也去休息一下吧,你也该累了。」他沉默了一下子,最後还是「嗯」了一声走进一旁的後园去,那里是他最爱的地方,除了待在我身边,有百分之八十的机会他都会待在那里。
待酷哥走远了以後,我拖着疲累的身子往房间那边走,一路上在马车上都还没睡好过,快要睡着的时候又被那鞭马的声音给吵醒,要不就是刘大婶那爱说梦话的习惯令魔头发出浑身的寒气,害我们所有人都睡不了,生怕那麽的一下子睡着了,便要在无形中於这个「冰天雪地」之中冻死过去。
我正要踏入房间奔向自家床舖,等醒来以後再去找那自称是我主人的永陆轩瞧瞧有啥干的时候,旁边突然跑出来一个看起来稚嫩得很的小丫头,张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说:「阮姐姐,後门那儿有外来的人找您呢!」「知道是谁吗?」我微弯下腰去问,奇怪,我认识的人也没几个啊!该不会是那三个人吧?!
还是说,是我这本体认识的人找上门来啦?我开始觉得有点好奇。
她摇了摇头,又说:「不太清楚,那两个人没说,只说只要你出去了,就肯定会知道他们是谁。」她说着说着,两道秀眉皱了起来,看来那来找我的人态度应该不太好。
「好,谢谢你,我现在就过去。」我朝她温柔地笑了笑,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她便高兴地点了个头跑走了。
我揉了揉额头就往後门那边走去,心里暗骂着那来找我的人,如果不是什麽重要事情还敢是碍着我睡觉的话,我肯定二话不说跟来人拼了,反正睡眠不足的女人总是恐怖的。
走了没多久便已经看见後院子那两扇木门旁边站着两个身影,原本守着後门的两个守卫看见我来了便朝我点点头离去,我向他们欠了欠身道谢,只见他们的脸上跟小丫头一样都带着不怎麽耐烦的神色,看来来人还是个狠角色,把我们府里有了名的冷酷守卫都给惹火了,不知道来找我的人到底变了鬼没有?
「哎唷!没见我们家小花一阵子,怎麽变得这麽美啦!那个皮肤水水嫩嫩的,眼睛又有神,真是逗趣极了呢!」一看见外面那两个人,我的眼角便陷入严重抽搐的状态之外,没想到我这辈子还有机会看见这对恶男女,恶女人一看见我来了,马上佯装出惊讶的模样,自来熟的拉着我又是转圈,又是拉衣袖的,那双贱眼里熟悉的”$”符号还是那麽的金光闪闪,身旁的恶男人还是一脸恶相中带着极致的yín_jiàn。
我拍开了恶女人的手,皱着眉问:「你来这里干嘛?不是说以後跟我都没关系了吗?王府可是已经花了银子把我买了下来。」我交叉着手臂搁在胸前,这女人一出现肯定没好事情。
「呵呵,没啦!只是好久没见了嘛,所以经过就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啊!」她笑得是那个谄媚,呕心得让我打了个冷抖。
我忍不住伸掌示意她停止,乾吐着说:「够了,还是说实话吧,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谁会没事经过王府的後门啊?想要被人当贼喔?
她一见我如何,也就不再转弯抹角了,但是笑容却还是贼得要命,「看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