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三哥,你怎么了?”赵婧媛直言不讳。
看赵景然一副我不懂的样子,赵婧媛也没客气。
“三哥,六哥出征了,就算是你要帮着看顾小嫂子,可是,你也稍微注意点分寸吧。切莫越界。”
“你胡说八道什么?就算你信不过我的为人,难道还信不过古净暖么?你这样胡说,让她听去了,该是如何的尴尬。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六哥出征了,临行前托付我好好照看净暖和孩子,你胡思乱想什么。”赵景然恼羞成怒,言辞也有些激烈。
看着这与平常并不太一样的三哥,赵婧媛想,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
“希望三哥能够心口一致,六哥出征去了,为了咱们憬徽朝,请三哥一定莫负六哥。”如果赵景然平平淡淡的不说什么,也许赵婧媛还会觉得自己想多了,可是事实不是的。
他有些激动,正是因为他有些激动,赵婧媛更觉得他是有些喜欢古净暖的。
“我一个人住在公主府也有些无聊,正好每日我都要去你那里,我决定搬到小嫂子这里住。”她平静的说。
赵景然知道她的意思,瞪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因为赵景然对她比较友好,又嘘寒问暖,所以古净暖就想起了剧情,在强大的蝴蝶效应下,剧情已经分崩离析了,原本,这个时候的古净涵是要和司徒平离开的。
可是现在,司徒平死了,古净涵不知所踪。
“想什么呢?”
“我在想我二姐姐,很久都没有她的消息了,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对于古净涵,其实赵婧媛更多的是不喜,她就觉得这个女人做作的很。
“你想知道我帮你查一下。”
“不用了,其实,我并不想找她。”
“不想找她就不想知道她怎么样?”
两人相视而笑。
而此时的古净涵,正与她心目中的大侠欧阳文一起行走江湖。这样的日子,让她恣意快活极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又衍生了一些纳闷,是的,她自认是一个聪慧能干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能从欧阳文的身上找到一丝熟悉的痕迹,那丝痕迹,随着接触的越深,她就觉得越明显。甚至,甚至两人欢/爱的时候,她都有一种熟悉感。
而且,那种感觉似乎让她不得不面对一个现实,那就是,她感觉,欧阳文特别的像她爹爹,举手投足,甚至是一些小动作。
古净涵现在甚至怀疑,她的爹爹是真的死了吗?
她抱着深深的疑惑,每日细细的观察。等待着欧阳文露马脚,可是他倒是一直隐藏的很好。
“你究竟是谁?”她终于忍不住。
“我是欧阳文啊?”他一脸的正经。
“不,你不是,你不是什么欧阳文,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你是,你是爹爹,对不对?”她歇斯底里的问。
其实在她的心里,是几乎肯定了的,这天底下,哪儿有一个人和另外一个人说话的方式,甚至是小动作都一模一样呢!
“涵儿,你在胡说什么?你是不是太想你爹爹了。涵儿,你爹爹已经死了,我只是我......”
“不,你骗人,你骗人的。”她相信自己的感觉。
“也许你不相信,我没有任何证据,可是我坚信,你是我爹爹,没有一个人能和另外一个人连小动作都一样,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用什么,甚至是知道我的习惯,别用你那一套关心搪塞我,我不是傻瓜。”这个时候的她难得的精明。
看她坚定的眼神,古文远终于苦笑一下,解开了自己的面具。
看到真的是古文远,古净涵“啊......”了一声。
她纤纤玉手指着古文远,半天没有说上来话:“你,你,你真的没死......你为什么要骗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天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突然她哭了起来,“我杀了司徒平,我杀了司徒平啊......我冤枉了他,爹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为什么你还要至他于死地?”
狠狠的搂住她,古文远咆哮:“我不是要至他于死地,涵儿,他是真的做了那些,真的做了那些啊!如果不是你祖父的那颗可解百毒的药丸,我是一定会死的,而假死,我全是为了你啊,如若不然,我怎么能和你在一起?你不懂我,你难道真的不懂我的心吗?”
“可是,我们害死了司徒平,我们害死了司徒平......”
“你不杀他,他就杀我,涵儿,你知道你说要替我报仇的时候,你再求欧阳文替我报仇的时候,我的心里是多么快活吗?你说过,我是你最重要的存在,我是你最重要的存在。涵儿,不要拒绝我,不要......”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没死,你没死,司徒大哥,司徒大哥......”狠狠的一把推开了古文远,古净涵冲了出去。
“不要跟过来,我想静静。”
古净涵扔下这句话,就自己一个人跑掉了。
古文远看着她的背影,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不过他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正常的。想让涵儿一下子接受自己死而复活,本身就是很难的。
古净涵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跑着,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追寻什么。
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让她的认知垮塌。原来,爹爹没死,可是,可是她却亲手杀了司徒大哥,那个曾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