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过去。
刚刚落坐床边,乔鸥长臂一拉便将她翻身压在了身下。
幽深渴望的目光直直刺向她,他喉咙沙哑着:
“晴晴~”
蓝天晴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尤其,有些事不用开口,他的身体反应已经毫不掩饰地向她暗暗举起了小白旗,蓝天晴伸出双臂勾住乔鸥的脖子,一脸坏笑,抬起下巴,小嘴一啄,浅尝辄止后迅速离开:
“哥哥,这次,我在上面吧。”
乔鸥一愣,全然不知蓝天晴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疑惑间,她已经妖娆妩媚地将自己的一双小手主动在他身上敏感的地方游走了起来。
殊不知,有些事情不用教,更何况住在军营这些天,宿舍里的伍婳柔跟陈晓丹总是喜欢讨论重口味的话题,身为室友的她,虽然没有参与过发表意见,却也是七七八八听了一些的。
所以,蓝天晴心想,政治课上,老师总是要求他们理论与实践相结合,那么她干脆来一场实战好了,反正慰劳的是自己男人,又不是别人。
火热的缠绵,激荡了一夜。
翌日,蓝天晴跟乔鸥两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双眼,蓝天晴小心翼翼地伸出葱白的指尖抚摸着乔鸥新长出来的胡茬,苏苏麻麻痒痒痛痛的感觉,就好像他们之间的爱情,有甜蜜也有泪水。
曾经听谁说起过,真正的爱情,就是甜蜜伴随着疼痛的,因为在乎,因为珍惜,所以会因对方的开心而开心,会因对方的泪水而心痛。
“哥哥,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我还是想回特种兵部队去。”
琉璃般的大眼写满坚定,她的小脑袋枕在乔鸥的臂弯,就好像停靠在安稳的避风港。
乔鸥收紧了胳膊,让她直接趴着压在他的身上面对着自己,心疼不舍地:
“晴晴,别这样,别让我为你担心受怕,好吗?”
“哥哥,从上学以来,我的成绩一直是第一,从全班第一,到全国最好的高中以后,还是第一,我一直没有对手,没有失败过,心里因为惦记着一定要考上好大学,因此一直坚持着。但是,这种第一的成绩真的很孤独,我其实也渴望有人可以超越我,然后在被我奋起反击压在身下。哥哥,其实我没你想的那么乖巧听话,我的心里也是叛逆的,越是看起来不可能的事情,我越是想要试一试,这样的心情,你能理解吗?就算是晕倒,就算是受伤,就算现在在女子特种兵里,我蓝天晴的名字能排在最末端,但是越是这样,我的心里就越兴奋,越有想要不断进步的动力。”
蓝天晴的大眼睛一眨一眨,莹亮如最纯净的黑色猫眼石,乔鸥细细品味着她的话,心头一动。
曾经的自己,最最年少轻狂的时候,不也是什么都是第一吗,后来进了部队,才发现强中自有强中手,天外永远还有天,战友们都说他是乔一凡的儿子,所以推崇他,那花言巧语迷惑他,其实心里都看不起他,觉得他一点用都没有,他也是凭着一口气自己硬拼出来的。
看着此刻的蓝天晴,这不是跟自己当年一个样子吗?
只是,当年自己付出的那些艰辛与汗水,他真的不舍得她去受,尤其她身体素质比起当年的他,差太多了,想要在女子特种兵团把“蓝天晴”这三个字排上前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望进她充满战斗力及渴望的眼神里,乔鸥又不舍得打击她。作为她的男人,不管她做怎样的决定,似乎他都应该支持她,可是,乔鸥静静拥着她,很久,终于吐出一句:
“好,你是我的妻子,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只是,晴晴,如果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一定要跟我说,不要硬撑,有些时候,有些训练,明知不可为而硬撑下去,结果,可能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的。因为,特种兵的训练强度,跟一般兵种,完全不一样啊!”
蓝天晴听着乔鸥的妥协,感受着他的挣扎忍让,感动地埋着脑袋蹭了蹭他光华的颈窝。
“我知道了,哥哥,我会为了你,活着的。这个,我一定可以保证!”
“嗯!”
“那个,哥哥,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动不动就说,我是你妻子,老婆,这类的话?”
乔鸥这两天总是这样说,刚开始的时候,蓝天晴听着觉得很别扭,现在,发现乔鸥似乎越说越顺口,心里羞涩尴尬的同时,更别扭了!
乔鸥灿若星辰的眸光紧紧盯着她,良久,不依不饶地开口:
“你若是害羞,以后在外人面前,我不这样叫你就是了。”
头顶掠过一群乌鸦,蓝天晴叹了口气,算了,这男人死脑筋,说不通。但是,他这样违背自己心意地拒绝,蓝天晴的心里却隐隐是愉快的,雀跃的,她讪讪地想着,难道,这就是恋爱中女人的口是心非?
相拥了一会儿,两人在床上说着小情话,打打闹闹,吃吃零食,腻在一起又是一天过去了,第二天一早,乔鸥便带着蓝天晴回到了翠屏山军校。
因为跟蓝天晴之间有了默契,所以,一般强度,她勉强可以撑下去的训练,乔鸥基本忍痛不露面了。本来嘛,一个小小的新生军训而已,那本用不着他这个副团长亲临现场的。
办公室里,他让司腾帮他把这几天遗留的公务送过来,却听见司腾说了一句:
“乔少,这几天的事情,宫少都替您做完了。后面的安排是,周一上午八点的时候,军校高层有例会,周二有一个炮兵学术座谈会,这个是炮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