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将女人们的心思摸了个透,乔鸥深深看着自己身边的,刚满十七岁的小女人,深情呢喃着:
“宝贝,这个17岁的生日之夜,你一定毕生难忘吧?”
在她的额头上浅浅亲了一口,随即他拥住她的身子,将脑袋埋在她的颈脖,也沉沉睡了过去。
另一边的卧室里。
昨晚司腾洗完澡后,拿着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打开自己房间的门,却发现,伍婳柔正躺在他的床上,盖着他的薄被,手里虽然像模像样的拿了一本书在看,但是,她睡得位置,刚好在双人床的左半边,而不是中间。
他咽了咽口水,暗想,乔少可以去做半仙了,怎么会预测的这么准?
他哪里知道,乔鸥不是对伍婳柔预测的准,而是太过明白蓝天晴了。因为在乎一个人,所以才会挖空了心思去想她的一切。
司腾站在门口,心下多少会意了伍婳柔的意思。他缓缓上前,将手里擦着头发的浴巾轻轻搭在电脑前的椅背上。
缓缓转过身子,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之前这丫头一直在生自己的气,现在被自家主子叫来故意折腾他,怕是她自己心里也不愿意的吧?
乔少嘱咐他,一定要比她强,但是,在这种事情上,他,没有经验啊!
站在那里静立了好一会儿,伍婳柔一直聚精会神地看着手里那本书,半晌,司腾憋不住了,干咳了两声:
“咳咳,小柔,那一页你已经看了十多分钟了,是不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要不要我给你讲讲?”
伍婳柔手上拿着的那本,是跆拳道初级入门指导系列丛书,上面大多都是图画,画着具体的动作,跟脚法,她却经眸不动地看了十几分钟,很明显,她的大脑,应该也在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那档子事情吧?
伍婳柔从柔柔的暖光灯下抬起秋水般的眼眸,冲他一笑:
“你回来啦?”
温柔的有些不像话,那副笑颜如花的样子,像极了是温婉的妻子终于等来了自己的丈夫。
司腾脸上露出错愕,暗想,他都在这里站了十几分钟了,难不成她才发现自己?眨眨眼,他有些别扭地点点头,讪然地笑了笑:
“是啊,洗完澡回来了。”
伍婳柔放下手里的书,然后掀开手边空缺处的杯子,冲他淡笑着:
“来啊,不早了,早点休息。”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是这句话死死卡在司腾喉咙里,愣是不敢说。他没答她的话,而是不动声色地眯起眼帘在自己房间四下扫视了一圈,发现似乎没有什么所谓的“十大酷刑的刑具”,又将眸光瞥向了被窝里。
难不成,刑具在被窝?
司腾虽然还是个处,但是在这方面也是听过不少的,尤其在暗卫队的时候,那些人私下里讨论的话题,他也是隐约听进去了一些。
比如滴蜡,再比如冰火劫什么的。
伍婳柔见他不动,叹了口气,仿佛自己再跟一根木头说话。她气得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回复了自己原有的本性,一把掀开被子。
司腾看见空空如也的床单,暗想着自己大概是小人之心君子之腹了,可是莹亮的眼眸一瞥落地的伍婳柔,那一身性感窈窕的身段,还有若隐若现没有遮住几块地方的撩人的睡裙,款款向他走过来的时候,他的两只腿愣是死死定在原地,动也动不了。
伍婳柔靠近他,沐浴之后的香气弥漫在彼此鼻尖,她伸出胳膊圈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薄唇。而他自然地搂住她的腰肢,擒住了她调皮挑逗的小舌。
循着人类的本能,这一切似乎并不需要谁来教会他们。
就在她胸前的柔软紧紧贴上来的时候,他的手掌缓缓下降,握住了她翘丽的美臀,这一刻,他终于想明白了,她之前的段家别院里说的,圆圆的凸起的地方是哪里,也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当时忽然生气地抓着他的两只手摁向她自己的胸部。
原来如此!
那个时候,原来她是想要跟他打野战的?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做好准备要把自己交给他了?
真是个傻丫头!
他就算再想要她,也不会随随便便把她的第一次委屈在那种地方啊,周遭全是假山石,连个像样的床都没有。她是他心爱的女人,又怎么舍得在哪里委屈他们彼此的第一次?
心里一阵阵感动,司腾越吻越深,就在伍婳柔在自己怀里瘫软了下去的时候,她的调皮的小手还不忘探到他的领口,动情地抚摸着他的喉结,并且想要解开他睡衣的扣子。
事实上,她真的这么做了,只是在司腾忽然一把抱起她放在大床上之后,伍婳柔忽然一个翻身将司腾压在了身下。
司腾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她却坏坏笑着:
“小子,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姑娘我喜欢女上男下,你就闭上眼睛,全身放松,从了我吧!”
司腾的头顶掠过一群乌鸦,这个女人,是女人吗?是第一次吗?
看着她一脸信心满满万丈光芒的样子,司腾不想扫了她的兴,于是干脆就那样躺着,看她能怎么折腾。
伍婳柔可真是把腐败言情小说里的那一套给学会完了,她双手跟司腾十指相扣,然后缓缓将他的手臂高高举过头顶,摆出一副他被压迫的样子,红唇擒住他的,忘乎所以地允吸着,姣好成熟的身段,有意无意地在他身上磨蹭着,惹得司腾面红耳赤,连连粗喘。
她咬上他的下巴,然后咬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