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动,玉玦傻了,吓傻了,只盯着孔泽瞿脸看,然后天翻地覆惊涛骇浪一齐涌来,身边的人已经钻进被子里,瞬间仿佛这个房间里都有了原本没有的气息。
玉玦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孔泽瞿,伸直脖子攥着手指尖玉玦难受的想哭了,颤抖着掀开被子偷偷看了被子底下的男人一眼,然后惊叫了一声几欲逃走。
男人和女人是这么不同,玉玦从来没有这么清晰的知道过,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侵略和蛮横是雄性动物专属的,之前的所有都只是她的想象。
可是这个时候哪里能逃走,颤抖着惊叫着害怕着,想要翻滚却是动弹不得,玉玦热的浑身发烫,脑力被泼了水彩,什么颜色都在炸裂,可什么颜色都分不开,搅和成怪异的颜色在脑里张牙舞爪的侵吞了所有的神经。
“我错了……饶了我……”玉玦哽咽求饶,可哪里有回应,只觉内脏都聚在一起被人重新装填,陌生的感觉让这孩子指尖都要裂掉。
陌生的孔泽瞿和陌生的声音,还有好些个陌生的东西,夜过半,这屋里老是有陌生的音儿。
星子暗了亮亮了暗,但见这偌大的屋里偌大的床铺纠结不成形,纤弱的女子和颀长的男子亦是缠叠不成形,压抑的声音和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