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纷纷在傅容手心狠狠拧了一下,小声咕哝:“招蜂引蝶。”
身后没有动静,只剩下平稳沉静的呼吸声。她扭头余光看去,傅容已经阖上眼睡着了,眼底一圈淡青色,似乎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过。
子时已过,窗外寂寥无声,只余下漏壶点点滴滴声响。漆黑夜色逐渐侵袭房间,与烛光分庭抗衡,俄而白瓷灯只余下丁点儿辣蜡油。一灯如豆,很快被深不见底的黑夜取代,笼罩了床上两道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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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纷纷只道陆井沛是个胆大妄为,率真直性的姑娘,却没想到这姑娘有一日大放厥词,扬言不出一个月定能将傅容拿下。
这话还是饭饭告诉她的,一道早便气冲冲地闯入屋中,一壁夺过莺时手中酽茶一壁高呼:“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