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着这些字句,眉头紧锁,头深深的低下去,两腿叉开,双肘撑在膝盖上,不停的插入自己的发间,脸颊侧面细细碎碎的汗珠,还有面上那一抹无法遮掩的愁云,尽显一个男人的无助,和绝望。
莫凡点点头,“报警了?”
“报了,好不容才立了案,我跟他们说分头行动。他们正在调每个路口的行车记录,图片放大,看看哪个车子里有英禾。”
“别着急,等等看。”
“我他妈没法等!”这大概是莫凡听到穆霖第一次爆粗口,他是个坚毅的男人,个性并不鲜明,只会埋头做事情,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做到最好,平日里也不会凸显自己的性格和情绪,这大概和林淑华对独子的教育和家庭的残缺对他造成的影响有关。
总之,穆霖在旁人眼里,一直是个安静的男人,即使在最疯狂的时候,他也能保有理智,这一点,莫凡一直匪夷所思。
直到今天,莫凡才意识到,一直保持理智是因为,还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到临界点。
可是英禾,是他的临界点。
一触即发。
上一次见他发火,是四年前的酒吧中,同样是因为英禾,莫凡亲眼目睹这个安静绅士且沉稳的男人将一个地痞流氓打的满地找牙。
这一次,还是因为英禾。
呵呵,莫凡在心底暗自嘲讽,也许每个男人在最初和最后,都会遇到一个像蔷薇一样的女子,铸造他们心中的堡垒,是坚韧,也是软肋。
旁人碰不得,而她,却一碰即碎。
莫凡狠狠的点点头,“走,兄弟陪你找。我去城西焦海那边开始找,我再叫几个人帮忙,你看看你手下能叫几个就叫几个,人多力量大,咱们电话联络。”
“谢谢。”穆霖对着莫凡深望一眼,抱拳摇道。虽然言简意赅,但是无论从表情还是从肢体动作上,无不表达着一个含蓄男人的感激之情。
夜正深,风凉薄。
两个大男人各自在城东城西分头寻找着穆霖心中的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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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是无尽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门缝处几缕昏暗的灯光。
她试着动了动身子,却传来一阵来自神经处的疼痛,让英禾呲牙咧嘴的呜咽着。
嘴被大概是破布紧紧的堵着,手被反剪着向后紧紧绑缚,身子狠狠的坠痛着。
这是哪?
穆霖,你在哪。
☆、666嘶吼
宠欲65
这是哪?
穆霖,你在哪。
英禾艰难的呜咽着,惶然不安。
口鼻处都被腐朽的气味充斥,让她想吐。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英禾觉得冷,出奇的冷。像是有一股冰在慢慢将她僵化,手指处的每一个关节都传来入骨的冷痛。
大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英禾本能的向后退,她突然又定住,既然已经来了,躲,还能往哪躲?
男人瘦长的身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投出深长的影子,恍然入室的灯光让英禾的眼睛被深深刺痛,她惶然闭上双眼,不想去适应这腐朽昏暗的光色。
“呵呵。”
男人的低笑让英禾毛骨悚然,显然她已为案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害怕了?”
英禾仍然闭着眼不去看他,亦不理会。
男人的脚步声渐渐接近,英禾忍着不去往后瑟缩,可是却觉得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
苏铭的手直接握上了英禾的双臂,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拖起来,再往前提拽,不顾她腿上的挣扎,将她直接按压入一个破旧的沙发中。
整个过程,她都闭着双眼,不去看他,也不想和他有过多的对话,因为她在昏厥之前,并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只不过环境太过恐惧,她无暇思考。
“怎么,你怕了?”苏铭一手攫取她的下巴,将她的头部狠狠上扬,强迫她的脸与他在同一水平面上,另一只手,将她嘴上的破布取下,嘴角扯着一抹痞里痞气的笑,言道,“怕到不敢看我?”
有一股挑衅的意味。
英禾忍着胃里阵阵翻涌的呕吐感,倏地睁开双眼,以一副平淡而镇定的微笑,告诉对方,“我没什么好怕的,倒是你,不怕下地狱吗?”
“下地狱?呵呵,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活的好,我才不在乎死了去哪里。”
“呵,真让我长见识。”英禾说话的时候,有些艰难,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晕厥了多久,嘴一直被堵着,长时间张着嘴让她的颌骨变得僵硬而不适。
“你要是一直晕着,多好,我还能再糟蹋糟蹋你的身子,哈哈哈哈哈。”苏铭狰狞的叫到,一句话让迎合毛寒骨竖,登时愣在那儿。
“你说什么?”她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恐慌,浑身的颤抖来自每一个毛孔,细胞,血液。
“说什么?说我草了你!”男人狰狞的笑容让英禾的心狠狠下坠,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嗡的一声,像是被抽掉了筋骨,浑身瘫软。
她,被强、、奸了吗?
英禾愣在那儿,脸色狠戾的苍白着。她觉得自己的世界,突然静了下来,静到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还有那几乎已经停滞的心跳。
“怎么?很吃惊?想上老子床的女人排队也要排一马路,你这幅表情是什么意思?享受?”
英禾已经听不见眼前的人说什么,也不想听见,她突然坠入一个深黑的洞穴里,连挣扎的力气也无。
心被放空了,这种阵痛开始慢慢,变得滞后。她没有哭,也没有叫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