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你让他变这麽大的,所以你要负责让他变回原状。」姚贺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变得这麽勇猛,快泄出来,高潮一直在脑际徘徊却持久不衰,不知是不是是不是几个小时前射了三次,已经射不出来。可是,仍硬得让自己都爽快的销魂。一定是瞿萍这身体太令他痴迷,饱满硬挺的丰乳浑圆不墬,窈窕玲珑的身段凹凸有致,双腿撑开的那洞口上的花蒂简直如一朵花蕊红艳,他现在chōu_chā的狭小隧道更是让人想为它鞠躬尽瘁……
这洞实在太狭小了,男人怎受得了。姚贺低呼起来。
「姚贺,我受不了了,将你那大家伙抽出来……啊……啊……」她不射,瞿萍却感觉自己不知射了几次,眼神从两人结合地方垂下去,她累得瘫痪在沙发上,让一身是汗的姚贺继续往她身体冲刺而去。
他也受不了了,从咽喉里发出高潮沙哑的低吼,从她身体快速抽出,往她身体一阵又一阵的喷洒出去……作家的话:拼命看书,终於写出真正的情欲文了太写实也有问题……呜呜呜……无言!!需要读者支持,预计的70万字才写得下去啊!
(16鲜币)21又一次刺激经验(h)
门砰一声,还在忧心瞿萍身体状况的郦文志愕然一惊,姚贺与瞿萍一起在他眼前消失,亲腻的进去瞿萍住的对面那间房子,而不是她家!
郦文志火冒三丈,他大老远开了几小时路程来,却看见这副景象──他交往十年以上,都不愿跟他上床的女友躺在别男人怀里,卿卿我我的样子,虽然瞿萍看起来不舒服,却好像跟那个人要去开房间??
到底是谁耍谁?他看是瞿萍耍他比较有可能!男人总要发泄性欲,她又坚持婚前绝不上床,叫他欲火如何纾解?当然是找个炮友发泄!
张如雅跟他不就是单纯的炮友,需要的时候找个地方打炮而已,又不谈情说爱,有的也只是ròu_tǐ关系,无关情爱嘛!瞿萍甩态个什麽劲?他答应婚前不碰她,就是不碰她,一言九鼎从不食言。假如他硬要,霸王硬上弓也可以上,保证她嚐了他雄壮威武的滋味後一定会後悔坚持那麽久,可是,他尊重她的想法才忍住,逼不得已找野花打牙祭过乾瘾──像她这麽痴情的男人那里找啊!
但也有可能,瞿萍想气他才会跟那个男人在他面前表现的那麽亲热,那男的看样子是住在她对面,所以他们是邻居一定很熟,所以瞿萍才故意串通好这麽气他?
一定是这样!他安慰自己。
又想想也可能不是!像他,不就贪图跟张如雅近水楼台,方便又省时,一时兴起两人只要互相打一下暗号,最克难的方式就是到市场附近的女公厕,不花一毛钱的关在里面干起四角兽的勾当,神不知鬼不觉,只要先各自跟家人说,帮我看一下摊子,我去上厕所,然後前後进去,关在里面打一炮都不用十分钟。
想到这,郦文志眼冒火光瞅著姚贺家门……他们两个不会现在就在里面打炮吧?
瞿萍……
他咽不下这口气了。
靠近姚贺家门前,举高手重重的拍打下去,急切大喊;「小萍、小萍,出来有话我们好好说……出来啊……」想到瞿萍光溜溜的躺在刚才看见那个英俊男人身下,郦文志拍打的更用力,叫喊的更大声。
里面的人听见也没理。
他继续叫著,手痛得几乎肿起来,才惊见门边的门铃。「靠……门铃装在那里谁看得见,是要我手废了喔。」他耐不住性子,肚子里全是火光。他跟瞿萍交往那麽久,不就想嚐她那诱人鲜嫩多汁的嫩肉,按照顺序来讲,他怎样都要是第一个品嚐──他在想什麽?完全不对盘。
他猛按电铃。「里面那个臭男人你赶快给我开门,你要是敢给我上瞿萍,我一定跟你拼了。」
没人理。里面两巨赤裸身躯已经激烈的难分难舍,谁还有心情开门跟他对峙叫嚣。
「姚贺,电铃在响。」躺在沙发张著腿被姚贺肆虐的瞿萍实在被吵到不行,门铃急促,感觉好像有人在偷窥他们作爱,让她不禁缩了缩腿,反而将姚贺夹得更紧。
「没空理,不管他……」额上的汗珠滴在他捉紧的丰满上。
不知那个男人在外面鬼吼鬼叫想干嘛?讨债用这种方式也太激烈了。要是现在他有办法离开这炙热温暖巢穴;离得开这具让男人想在她胯下累死都无所谓的娇躯,他就不是顶天立地的男人。
「不理……」瞿萍感觉是郦文志没走……她也不知自己怎麽了,郦文志才是她真正男友,她也不是对他没感情,可是平常郦文志怎麽挑逗她都坚持的下去,可是,姚贺……「啊……啊……」
姚贺让她无法克制。
他又冲得很快,她叫出声,他舌头马上堵满她的嘴,让她叫不出来。
对!姚贺这男人勾引出她的yù_wàng,私密深处已经肿得敏感又脆弱,可是她还想要的更多,体内的yù_wàng就像溃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门外手肿又喊到喉咙破的郦文志没那麽有耐性,自己在门外唱独角戏他很快就腻了。他们进去十几分钟,怎麽叫,怎麽按门铃也不来开门,八成滚在床上,除了这样没别的……他想。
他显得沮丧。瞿萍也没说要跟他分手,他也没想跟瞿萍分手,他跟张如雅就是炮友,他自己也知道,张如雅不只跟他上床而已,她那女人吃重咸的很,人家去买包槟榔都可以上车摇上车窗大剌剌在就马路边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