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阿桑幽幽醒转。她父亲的鞭子虽暴烈无双,但挨了这么多次的打,总归有了些抵抗能力,故而倒是醒得很快。
只可惜她醒得着实不是时候。倘若她不醒,阿桑父亲只会把怒火朝着季秀撒,渐渐也就大事化小,平息下去。可对于阿桑,她父亲从来都没有好脸色。
“阿桑,你倒是自己说说看,有没有跟南离君跳舞?”阿桑父亲的黑色长鞭倏地飞起,在半空中一声脆响,吓得阿桑忍不住一个哆嗦,“若是敢有半句假话的话,你自己知道后果。”
“舞……是有跳过的。”阿桑吓得结结巴巴地说道,“不过……不过只跳了半曲,是……是今天清晨跳的。后来我头痛得厉害,南离君就没有坚持跳下去。”
“头痛?”阿桑父亲一脸的不相信,“好端端的,又怎么会头痛?”
“南离……南离君说我头部有淤血,他还说,晌午过后他还会来找我,他……他说我针不能停。”阿桑语无伦次地说道。
听到“淤血”两个字,阿桑父亲眼睛里精光一闪,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