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前两回怕吓到她,因此带着些许的试探,这一回便有些不管不顾,凶狠粗鲁地撬开她的双唇,去舔咬她的小虎牙。青叶被他带的由僵坐改为僵跪,身子扑在他怀里,双手撑在他的胸襟上。他衣襟业已湿透,她头晕,人扑在湿衣裳上难过得很,于是用力去推他的胸膛,想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开来。她一用力,他便凶狠地撕咬她的唇舌;她若停手,他便换作温柔的辗转吸吮,细细咬啮。她既怕他,又疼得狠了,反复如是,不过才三两个回合,便已被他收拾的老老实实地不敢乱动,柔顺如绵羊般地伏在他怀中断断续续地抽泣。
青叶舌尖被他咬得发疼,再被吮住时便忍不住疼哼了两声,他听后从头皮酥到脚尖,揽住她的双臂立时用力往里收了收,又顺着她的嘴唇一路亲向下巴,直至锁骨,后又亲到胸-尖,他的唇舌所过之处,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牙印及红痕。青叶在他的束缚之下,唯有不住吸冷气的份,竟是连话都说不出了。
一个澡洗了半个多时辰,地面上像发了洪水,浴桶里的水则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