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等人进来伺候,皇帝便吩咐道:“此一事交由你去办罢。”刘贤忙躬身应是。
才走了两步,听得怀玉在身后缓缓道:“臣死罪,求陛下降罪。”
果然不出意料。皇帝冷笑,回身暴喝:“你这逆子!朕自然会治你的罪,褚良宴与你私通相与、欺君罔上的罪也一同算上!”喝骂完,又重重冷哼,“只是朕却没看出你竟然是个痴情种子!”
怀玉叩首,将说过的话重又说了一遍:“她母亲乃是汉人,她生于余姚,长于余姚,因此,她并非倭女子,而是我汉人;即便她是倭人,一个女子而已,又能如何?陛下若是不喜,臣便不接她进府,此生都叫她青柳胡同内居住即可。另,臣为她认亲,只是怕她出身低贱,进府后为人所看轻。而褚良宴已位极人臣,再无所图,所为者,不过是因为膝下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