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成便推辞不受。那龟兹使臣笑道:“殿下不知,这些女子却有一个妙处,容貌与歌舞倒还在其次……”环视一圈在场诸人,自得道,“即便是殿下,料想也未必听说过。殿下何不屏退左右,让这些舞姬先为殿下演练一番?若是不合心意,到时咱领走便是。”
怀成便笑:“……且看看你有什么了不得的把戏,若是敢跟本殿下说大话,看不罚你这没信行的滑头。”
这一看,便看得血脉偾张,不能自已。那使臣挑着眉头,得意笑问:“咱们龟兹女子比之中原女子如何?”
被怀成屏退的人听得里头的动静,心下担忧,便悄悄叫人去报与王妃文涛知道。文涛闻言匆匆赶过来,到得怀成待客的花厅内,躲在屏风后劝说:“殿下可听说世上有功亏一篑这一说?寻常时候倒也罢了,先太子落葬这才几日?可有一月?若是叫陛下知晓了,可能轻易饶得了殿下?殿下不为自己着想,也该想想章哥儿才是!”
王妃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