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在七里塘人家时也是,若是有人挡住门口耽误她做生意,她也一样要赶人家跑开的,今日却反过来被人家驱赶,心里便觉得气愤,才要赌气往雨里跑,恰好从饭馆里走出一人,经过她身旁时说道:“如今天冷了,若是淋湿了衣裳可是要受凉生病的。”言罢,抬头看了看天,慢条斯理地撑开手中的桐油布伞,步入雨中去了。
青叶想想也是,又退了回来,叹了口气。本已走出去的那人听到她叹气声,便撑着伞退了回来,笑问她:“没带伞?”
说话的这人是个年轻男子,身形清瘦,身着杏色长衫,头上一枚玉簪,面色白净,言语温柔,一望便知是斯文读书人。雨点敲打在他的桐油布伞上叮咚作响,他在伞下面带淡淡笑意同她说话。不知为何,青叶忽然就想起了秀一,心中便是轻轻一动,又有些微微的难过。自那日与他分离后已过去两月有余,不知道他可还安好,可有筹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