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刚刚碰下你就说不行,你能接受莫沧溟分开你的大腿,把他的鸟捅进去?在你的身体里
□?”
他表情一僵,脸色忽然变的苍白。
我强势的伸出手指,两手试图分开他的腿,他咬着唇,蓝瞳几次闭上又睁开,终于,他一声低吼,手掌如风,将我的手扫开,
身体一滚,在草地上微微喘息着,双手死死的护着他的隐秘部位,有些愤愤的盯着我。
“受不了了?”我挑衅的望着他,“不就是把这东西塞进你某个排泄部位,说不定你也会很舒服的,最多清洗起来麻烦点,一
时快乐搞不好会带出点黄黄绿绿的东西,气味难闻点,如果你不愿意被他插,你可以选择chā_tā啊,就象我刚才对你那样,分开
他的腿,掰开他的屁股,把你的东西□去,至于□的时候会沾上什么就不用想了,反正男人嫁男人,这是你的义务。”
“呕……”我看到他,别开脸,长发遮掩了他的表情,但是那没憋住的翻涌声还是被我清晰的收入耳中。
我仰天,无辜的笑容遮掩不住心头的得意。
莫沧溟,和我斗?注定你就是输,只要流波还爱我,只要流波只能接受女人。
我侧躺在草地上,发丝垂散在耳边,枕着自己的手臂,雪白的手臂半耷拉着,慵懒的指着他,“我心中的流波,是一个自我到
有些小自负的男人,不以自己是男儿身就低眉顺眼在女子面前,敢于嘲笑世俗,敢于在皇帝面前争取自己所要的人,敢于把我
丢在水里泡着,敢于在床上与我争夺主动权的豪情男儿,我不勉强你,只问你一声,你是真心想要嫁给莫沧溟,还是想要与我
一生一世?”
他看着我,眼神挣扎。
我轻笑,眼神中的坚决却不容忽视,“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没有你想象中的大度,我会争取我要的,但是一旦被背叛,
我不会再给任何挽回的机会,我喜欢你,尊重你,所以我今天让你做选择,你选择莫沧溟,你现在就走,永远不要再来找我,
你若选择我,我上官楚烨一世定不负你。”
他的唇动了动,“我的血,不能与普通女子……”
“哈哈哈哈……”我一阵狂笑,“你的血怎么了?你的血比较高贵是吗?碰了我我就要死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没提及
的那个家族就是传说中最高贵的神族。”
他眼神一窒,猛的抬起脸。
我老神在在,手指一抬,捂着唇打了个哈哈,“那个左使就是我赌来的师傅吧,她和莫沧溟什么关系?在看到‘嗜血烈阳掌’
的时候,我就猜到他和我师傅之间必然有联系,当年师傅不就是看在我比他人都浓的神族气息时才大吼一声我必然是未来皇位
的继承人,顺道把武功都传给了我吗?只可惜,比他人强,却终究不是神族,她的武功我练不到极致,不过好歹算半个,你应
该弄不死我的。”
夜那个克妻克亲的命我都没放在心上,他这个算什么?
老娘要做那青衫鸟下鬼,够fēng_liú就行!
“真的吗?”他不确定的问出声,只这三个字,彻底出卖了他的心思。
他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是不敢,是害怕。
什么狗屁神族,我从来就没相信过那个东西,自以为是的高贵,神经兮兮的说着是皇族身后隐藏着的最神秘的那只手。
对我来说,天意、宿命、孽债,这都是努力后却得不到的自我安慰,命运是在自己手中的,错,不怨天,失,不犹人。
“你若愿意,这场仗打完,我带着子衿,月栖,境池还有你,我们隐居去,我唯一可能比不上莫沧溟的,可能就是一颗完全对
待你的心,我多情,却绝不会忘情。”撑起身子,我定定的看着他,“我给你承诺,不是唯一的爱,却是弥久的情,我始乱,
却不终弃,你决定吧。”
我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我要回营了,你自己考虑吧,想好了给我答案。”回首看着那个坐在地上神色复杂的人,“我希望在
回‘云梦’时,能听到你的真心话。”
脚下踩着柔软的草,清晨的露珠打湿了我的裙角,让它变的有些沉甸甸的,我逶迤而行,脚步平缓。
“等等!”他抬起头,蓝色的目光霍霍,“我现在就回答你。”
“是吗?”我望着他,慢慢的,笑了。
他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张了张唇,“我,答应,你!”
我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我从不强迫人跟着我,不爱我,就放开手。”
天边,太阳跳出山头,染红了天空,阳光打在我们身上,我忽然看到流波的脸,就如同朝霞般,绯红。
脸越来越红,他的手,颤颤的伸出,猛的抓上我的手,重重的捏住,再也没有放开。
破阵擒敌雪前恨
北风一夜劲吹,坚实的大帐外呼呼的风声带着凄厉的啸声,在这冬日的清晨吹出寒意,清爽干冽的凉直透入心间,看着旗帜在
风中不断的舒展,卷起,乍一平静又被吹动,身不由己的在飞扬着。
我又何尝不是,人们看到的,是与这旗帜一样不落的传说,可曾知道,这大旗也有累了的时候,也有不想招展的时刻
。
“想什么呢?”耳边的声音,是风若希,这亦师亦友的伙伴。
手指伸出,对着营帐前那最大的血红旗帜,“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