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腚不说话,绿瞳闪烁着阴霾的光芒,他的手指关节愈发的苍白,慢慢的放下手中的帘子。
此时,一阵冷风呼啸而过,极其巧合的将蛋腚脸上的面巾吹起,那面巾飞扬着,虽说只一瞬间的功夫,可焱儿还是看到了蛋腚毁掉的那张脸。
她终是明白,为什么说北辰澈的脸还有救,而蛋腚的却是无药可医了。只因北辰澈面部所受的伤都是烧伤,虽有疤痕,却没伤到肉里,而蛋腚的脸被坠下的房梁划伤,那燃着火焰的房梁将他的两边面颊都砸伤了,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
这样一副容颜,根本没有任何医治的可能。
蛋腚慌乱的抬手,想要捂住,已经晚了。他看着焱儿,眼底划过铮铮的血痕。
无奈、失落、痛苦,爬上他的眼眸。他咬着牙强笑着,却在眼中溢满哀怨和不甘。
刷的一声,他手指僵硬的放下了车帘。
身子重重的靠在椅背上,他孤独的蜷缩起身子,将脑袋埋在两腿间,就如同当初他在石头里面的样子,人类最原始的动作,也是此刻唯一能给他安全的动作。
眼角落下泪来,他抬头,透过车帘的缝隙看出去,冷唯搂着姐姐越走越远。
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