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瑜不理他,他最近几次都有些不知轻重,浅瑜哪敢再让他乱来。
她不肯应声,赢准轻叹一声,“还有四个半月。”
他的声音极为无奈,浅瑜嘴角一勾,明明这人甚少落下几日,偏生像禁.欲多久似得。
她嘴角弯弯,赢准心里软极,知她此时心情甚好,忙将人转过身来,揽着那腰身,讨好道:“还有些时辰,宝儿帮我。”
他越来越直白的求索,让浅瑜面红耳赤,含羞归含羞,浅瑜绝不会在这时应他,再过一会,丫鬟嬷嬷就要在外间备膳了,若听见她再也不能出去见人了。将脸埋在他怀里,浅瑜闷声道:“你干嘛一天总想那事,你是赢准吗?”明明以前是那样不苟言笑的人。
声音轻柔,带着让人心颤的甜软,原来被她喜欢是这样一种感受。“宝儿,我是想你,无事无可都在想你。”
赢准只得吻吻她的发顶,将那份躁动压下去,情到深处这便是折磨。在赢准看来的疑问但在浅瑜心中却真正留下痕迹,她是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赢准如此喜好与她一处,情到浓时方有情,他却时时这般,却不见疲倦。
浅瑜想到养在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