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没人来,几人匆匆离开了河岸。
到了三涂山脚下,刘阿牛再一次开口道谢:“今日多亏你们二人相救,他日有事我定当肝脑涂地。”
一侧的小妇人跟着道谢,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干。
路上已经听了两人的事,浅瑜一笑:“能帮则帮,日后你们要万分小心,至少这些日子不大好再进城了,那管事与那县令勾结,即便告状也只会再陷囹圄。”
刘阿牛点头,随即对着赢准一拜,转而对着浅瑜正要一拜,赢准却转过身挡住浅瑜。
浅瑜和刘阿牛已经习惯了他这幅模样,作别离开。
回到院子内,浅瑜不理那人回到房中,看到跟着她进来的人,眉头一蹙,“我和你说过不许出门。”
赢准眼神游移。
浅瑜坐在椅子上,放下手里的帕子,这个人变化越来越大,那种不安的感觉又回来了,揉了揉眉心,微垂眼眸,疏离道:“去睡吧。”
赢准一反以往乖乖的出了门,他想娘子早点睡着,早点睡他就能早点回来……
插上门销,浅瑜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思索,今日的事对她触动很大,突然意识到并非是自己没有能力,若是想去做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