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强烈起来,勾起他许多不好的阴暗记忆……
阴暗的记忆仿佛滚雪球,越滚越大,直至……
霍珏被一道甘甜柔美的声音惊醒回神,“喂,你傻了呀?问你好几遍啦,怎么都不回答我?你能不能演?不能的话,我让前台换人。”
以往不人自制的性~爱光碟,只不过,他通常在里面扮演的是受虐或者讨好的角色,主导地位的角色是百年不遇呀,他怎么可能不演。
霍珏连忙点头,“小姐,我演,您不用换人。”
“那好,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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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珺这种人自诩名门,骄傲自大,从骨子里看不起任何低于他社会地位的人,若要打败他,单单折磨他的身体是不行的,还得从心理上攻破他的防线,这就是为什么叫霍珏扮演主导角色的原因。
骚狐狸果然挣扎得很厉害,如同现在……
霍珏不愧是专业人士,鞭子被他挥得“咻咻”有声,一下又一下地落在骚狐狸身上,打得骚狐狸愤怒呜呜,下~半~身左右翻滚踢腾,像条油锅里煎的活鱼。
估计她开拍之前的剧本“动员”,无意中触到了霍珏的心事吧,嗬,瞧那鞭子挥的动静,真叫一个报复社会,大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味道。
小丫头左手持数码dv拍摄,右手拿着一支正在燃烧的蜡烛,每当挥完一次鞭子,她的蜡烛油就一路随行,滴在皮肉的鞭痕上,把个骚狐狸整治得哭爹叫娘。
这小丫头更混更可恶的是,她一边拍,一边滴蜡,一边发出咋舌的惊叹鼓励,“章少,好厉害呀,您表演得真是太到位啦,就您这水平,保准可以拿影~帝,什么奥斯卡呀、戛纳呀、金球呀、金马呀,都不在话下啦……哎呀,对,再扭得痛苦一点,表现出人物背后的挣扎情感……一边是快乐,另一边是痛苦……对对对……”说着,右手毫不迟疑,一长串蜡烛油滴过去,“好……就是这样,再痛苦点……表情很丰~满哟……”
这人呐,天生是轻贱骨头,对他好,他记不住,白眼狼似的没心没肺没记性,非得让他疼了,敲他的骨,吸他的髓,他反而惦惦不忘。
多少女孩子奉献真心折损在骚狐狸手里呀,他玩过就过了,在花丛里打个滚,花叶子沾都不沾就走了,花朵般美好的女孩子便如残花败柳,被他弃在地上糟践。
小丫头活该是他的魔星,骚狐狸吧,被她这般折磨羞辱,几乎要开始恨她了,可是,不得不说她厉害呀,三言两语的几句话,又令他很想笑,偏偏身上那个疼喏,他终于深刻体会啥叫蛋疼的微笑,啥叫越痛越快乐。
痛笑之间,他竟是陷得深了,喜欢到不行……
孽障呀,几作孽哟……
骚狐狸疼疼笑笑,嘴里原本正常的呜呜声变作怪异声调,仔细一听,合着他享受着呢,舒坦着呢。
小丫头不乐意了,小白眼一翻,她对霍珏下命令,轻轻巧巧地说:“好啦,演了那么久,也差不多啦,来点真正的高~潮,考验你专业能力的时刻到了,你想办法伺候章少射~出来吧。”
刚刚还又痛又笑的骚狐狸,闻言瞬间炸毛。
我……
我靠!!!
能不能不要这么毒!!!
很恶心的诶!!!
他是正常的异性恋啊啊啊啊啊!!!
碰一下,只要她的小手碰那么一下,他保证立马射,还不成么!!!
骚狐狸挣扎得惨绝人寰,一颗头甩来甩去,千万般的不情愿呀,可惜,霍珏入戏已深,小丫头拍摄时说的那些洗~脑话,他深信不疑,只当章少是演戏。
拍性~爱光碟嘛,玩的不就是个逼真么,既然章少都“敬业”地装得像,他身为专业人士更要演得像,否则他会所no.1的招牌岂不是要倒了?!
不假思索,霍珏一鞭子挥下,拿出调~教师的气魄,呼喝章珺,“贱种,小姐是你的主人,敢不听小姐的话,你就等着痛一个晚上!”
鞭子抽到的地方,是敏感的腹~股~沟三角地带,鞭打的力度微妙,疼而不痛,甚至还有些轻微的痒意,说不出地感觉,直往下腹逼去,继而,他命~根子被一只秀气的男人手攥~住抚~弄。
骚狐狸不是爱好此道的人,亦不想给任何反应,但,可恨男人身上那东西是个很操~蛋的玩意,即便没有性冲动,仅仅通过技巧的挑逗,刺~激生理机能,也能昂首挺立,骚狐狸的命~根子在霍珏的巧妙抚~慰当中,碎了节操,硬得与女人做~爱时没有任何区别。
想来,世上的男人当中,惟有一个阿尚是另类,而另类阿尚惟有一只混球小猫猫,这便是珍贵的意义所在吧。
小丫头镜头对准两人“结合”的部分,边拍边往后退,打算拍个全景,正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是小丫头很熟悉的旋律,她的手机,阿尚亲自设置的来电铃~声。
手机铃一响,就晓得是他找她。
瞬即,她阴郁、暴躁、愤怒了一整个晚上的心情,被一道来电铃~声治愈,看似顽强坚固的精神壁垒,却被轻易攻破,眼泪差点流下来。
“等一下!”晚晴喊道,她的声音携着氤氲的湿气,夹着点轻微哽咽,霍珏停止抚~弄骚狐狸的命~根子,诧异地望着她。
“暂时停一下手,等我接个电话再回来拍,我不拍,你不准让章少射。”晚晴说着去寻手机,适才衣衫被章珺脱掉,手机在衣服里。
“好的,小姐,我明白。”霍珏应声,他打开斗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