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志远站在原地,指着邵寂言的鼻子道:“这三拳是替如玉教训你的,以前她没娘家人撑腰才受你欺负,如今不一样了,有我在这个哥哥看着,你敢对她有一点儿不好,就是这下场!”
邵寂言这辈子没挨过这样的重手,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捂着肚子靠墙一阵猛咳,待缓过劲儿来大声骂道:“你耳朵长哪儿了?!我说这些你没听明白怎的!还是你喝酒喝多了脑子傻了!怎的听不出我对如玉的真心?!”
程志远横道:“你也听明白了,我这是为从前你干那些事儿打的!怎的,你还委屈了?!”
他这么一说,邵寂言无言以对了,若这么算来,这三拳确是他合该受的,或还打轻了些。
邵寂言靠在墙上揉了揉肚子,半晌抬头看了程志远一眼,讪讪地小声道:“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