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身青衫,却是已经开裂了。
手腕一麻,被他自动弹放出来的护身罡气震得气血翻涌,踉跄着身子倒在了软软的绣毯上。
原来,他的功夫已经这么高了啊……她愣愣地望着他,看着他慢慢地跪坐下来,高大的身影笼罩了自己。退却了少年时候的清瘦,他已经逐渐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了,也逐渐在江湖成名了啊……
那双清水双眸,似魅惑又似澄静,潋滟倒映出自己的面容。他心头倏尔收紧了,仿佛被什么东西拿捏住了,忽然有一簇火苗,随着她的目光在胸腔中燃起,烧着了什么东西,他分辨不清楚。好似减缓了身上的酷刑,却又好像使痛苦更深。
“珊珊,我只是想见你。”他深深地凝望她,那眼神,萧以珊可以肯定,足以令任何一个女子浑身发软。那种神色,她再明白不过了,在天璇宗的百幽谷中,林叔就是那样看着师尊的。
然而,又比林叔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但是他就这样看了半响,将她揽入怀中,缓缓地抚摸着她的肩背,叹了一口气。
这种叹息的意味,滋味复杂难辨。她还要挣扎,冷着一张俏脸,“怎么,林少侠试了我的功夫,还不走么?”
她从百幽谷一路赶往吴郡之时,也寥寥听闻了一些他的传言。无非就是些江湖近日出了个少年英杰,内功深厚,剑法高超,疑似林悲风后人此类。
想来,南浦会盟之后,他定是要扬名天下了罢。“你这正派出身的少侠,和我这天璇宗的妖女厮混在一处,也不怕堕了自个儿的名声。”
他手上加紧了,侧脸埋入她柔软馥郁的颈侧,撒娇般地蹭了蹭。“珊珊,我好生想你,你就这么狠心么?”
“……”不理他。他的功夫既然已经这么高了,大概,是不需要她了吧。
灼热的巨掌从后背绕到胸前,不轻不重地满满地托起她衫子下翘耸的胸乳,五指似抓还握,极具qíng_sè了掂了掂。
“林疏寒!”她羞愤至极,“你要干什么?!”霜颊浮动莲色,娴雅又冷艳的姿容,分外动人心弦。
“珊珊,你的月华真诀,似乎迟迟未突破第五层。”他嗓音里揉入一丝淡笑,手指机警地扣住她的脉门,令她不敢轻举妄动。满意地低下头,唇衔住那玉贝般的雪白耳壳,舌尖多情舔舐,“……要不要我帮帮你?”
“不要!”她恨透了自己这副修炼了月华真诀的身子,敏感至极。他就这么一拨弄,浑身便酥软无力起来。莲色更浓,如春露海棠半酣。
“呵呵……”暖暖的气息,徐徐融入耳心,如羽毛轻轻扫着心尖,一阵阵的战栗瑟缩,“……珊珊,你还记不记得你刚刚突破了第三层境界的时候,要修行晴姨给你的《金钗谱》……然后你便褪了我的衣裳,说,要对照着书上的图来品鉴我……”
“不许说!”她霍然转过身来,似醉非醉的美眸瞪圆了,滑腻掌心抵住他的唇,“不许说!”
低沉的笑声带起雄厚胸膛的震颤,他眸光流转,抓起那只柔荑就吻上嫩嫩的掌心,细腻地沿着纹路勾勒。她心跳如擂,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手心……竟然、竟然也这般易感,一阵阵的暖麻,从手心一路烧到腹中。
“你说,我阳峰怒长,沉重,坚硬,又炽热……”不疾不徐的音调,陈述旧事的闲暇,,“说明我精力强健,骨节筋肉均匀,真气充沛——乃是极品……”
脑中轰然,她羞愤欲死,黄衫微乱,深浓桃花色一路从雪腮染到了微微敞露的脖颈,粉光致致,“林疏寒,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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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饿为什么还没到饭点qaq
剑影双从前忆两心始萌(改错字ap;告示)
玉靥晕红,宛若凝上一层淡淡的胭脂。心中抗拒,神思却又随着他的言语恍惚了起来。
百幽谷初夏时分,沉碧潭边犹然幽谧清凉。
圣女楼临潭而建,即使是本宗至高无上的圣女居所,却一点都不华丽的。不过一个三层高的小楼,依着飞瀑,重重青树碧藤香花掩映,幽然安谧,唯有数声辽远的鸟鸣与涳鸿水声。设计上却颇费了心思,廊腰缦回,蜿蜒曲折,时而开了一扇窗棂,时而倚着地势铺设一丛森森凤尾或是兰芷蘅芜,整个景致便深邃含蓄起来,随着天光的变幻,渲染辗转出不同的情致。
初夏山溪涨满,削玉瀑一改冬日的疏透漏皱,一阵微风吹过,蒙蒙水丝飞舞,呼吸中尽是满满潮润水汽。阳光如融金似流水,透过青翠金银花藤和水雾缠绕成丝缕片光,落在香木地板上,一地斑驳。映照得那温润深褐之上的一双鹅黄丝履宛若半透明一般。
萧以珊懒懒地斜躺在柔软的地毯上,一头亮丽乌黑青丝也懒得束起,就这样轻轻软软地披散在娇巧玉背上。耳朵尖动了动,捕捉到一楼传来的那一丝古怪的声响。
定然是林悲风又来了。轻轻哼了一声,翻过身去,雪腻腻的小脸蛋蹭了蹭毯上绒绒的毛毛。
“嗯呐——~”一声婉转又甜腻至极的女声,即使这香木隔音极好,犹自落到她耳中。说不上的古怪,却意外地撩动人心。
啊啊啊啊啊!她狂躁地打起滚来,像是炸毛的奶猫儿。
为什么每次林叔来的时候,她的师尊,她的娘亲,天璇宗的圣女大人,就渴得不得了,两眼放绿光。完全不忌讳她这个做徒弟做女儿的还在这儿,便亟不可待地扒了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