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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院和公寓离得不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钟的左右,赵锦书把柳子清带回公寓是在八点多钟左右。
柳子清是一个懂得分寸有聪明的姑娘,她很适当的把握话题,由于都有过在英国留学的经历又是从事着同样的工作,话题显得很广泛,赵锦书和柳子清倒也话很投机。
偷偷的愀了站在窗前的赵锦书,柳子清有点尴尬,来的路上还好,赵锦书会适时的回应她的话题,进入他的公寓后给了她水后就一个人的站在了窗前,这一站就站了一个多钟头,她讲着话也间断的讲了一个多钟头,削尖了脑袋把各个国家最为代表性的飞机造型,功能,实用指数都讲完了。
“锦书…”冲着赵锦书的背影,柳子清大胆的叫了一句,赵锦书回头,表情茫然,柳子清更为的尴尬了:“我能不能在下班后叫你锦书。”
虽然,柳子清和赵锦书共事三年,可私底下由于级别不同他们并没有多少交集,柳子清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就喜欢上了赵锦书,她是和赵锦书差不多同一时期进入设计院工作的,不过那时她就只是刚刚留学归来的菜鸟,而赵锦书却已经是被政府当成了重点培养对象的资深工程师,她是数据记录员,只有在每次飞机试飞的时候才有交集,她站在他背后听着口令,他站在她的前面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和飞行员用对讲机交流。
柳子清觉得先喜欢的应该是赵锦书的背影,在炎热的太阳底下,在夕阳下,在夜幕中,设计院的每一个人都在说着赵工程师好,渐渐的,柳子清觉着每次听到着别人说他好的时候自己心里头乐滋滋的,比夸自己还高兴,还要甜蜜。
好像,自己的话他并没有听清楚,柳子清嘴张了张嘴,有点难堪:“那个…赵…”
“可以,当然可以!”这个时候赵工程师似乎才想明白自己的问题,满怀歉意的对她拉出了一个亲切的笑容。
赵锦书的笑是鼓舞人心的,总像那缕雀跃在你心里头的阳光,在那缕笑容的鼓动下,柳子清走到了窗前,和赵锦书肩并着肩:“窗外有什么吸引你的吗?”
“有,我在看看我的窗外有没有小偷。”
锦书和那女孩谈得挺久的嘛,对着那扇亮着灯光的窗慕梅抿了抿嘴,锦书的窗帘是墨绿色的,那是赵锦书喜欢的颜色,赵锦书从小就有一个解放军梦,小毛头赵锦书梦想着扛着火箭炮把敌人杀个片甲不留,慕梅几乎可以想象出来赵锦书虎头虎脑在说这番话的傻样了,浅浅的啜了一口酒。
亲爱,就只喝了一点点,就一点点而已,对着那扇窗户,慕梅傻傻的笑着喃喃的说着。
那个女孩听着声音看着样子挺好的,起码她知道该怎么样和赵锦书谈话,赵锦书最喜欢别人和他谈那个会飞的大铁鸟的了,长大后的赵锦书有着大大的理想,梦想着飞行员开着一架所有的零件都贴着中国制造标签的大家伙冲上云霄,还要是最大的家伙。
再次浅浅的啜了一口气,腕表上的时间走到了十点。
亲爱,再过几天,当你看到那封躺在你信箱的信时,你应该会很生气很生气吧?
瞧瞧,林慕梅又让你失望了,在贪婪之余她有多了一样的坏习惯,连逃避她也学会了。
59裂(06)
北京时间十点,赵锦书打开门,他很唐突的邀请到家里来做客的女客人提出要回家了。
北京时间十点,吴芳菲坐在了北京某个高级餐厅里,服务生第三次来问她要不要把准备好的晚餐换成宵夜式的套餐,她对服务生笑,一边笑一边抚着头用手势示意她退下,服务生问了一句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她想也没有想拿着水往服务生的脸上泼去,这是她做过最为没有礼貌的事情,可如果不这样做她会疯了的,会大哭大闹的,会打电话给自己的的爷爷,向他哭诉,可不能,荣绒的女儿是多么可爱明朗的姑娘,她不能!
吴芳菲并没有等来和她共进晚餐的人,那个人只记得把她约到这里而忘了其实他人应该到的。
北京时间十点,在一万米高空上,朱亚伦的面前放着提神的咖啡以及这几天来的几份重要的商报还有杂志,泰晤士,欧洲时讯分别引用了大大的标题来分析尤凌云的尤氏集团所目前所遭遇到的麻烦,南非的采矿工人罢工,正在一日一日壮大的针对着尤氏集团的环境污染事件的游行队伍正在一天天的壮大,那些环保组织这次手中竟然掌握了大量的资料,这个礼拜天,这些环保组织负责人扬言要把那些资料递交到世界卫生组织总部,要是世界卫生组织介入,尤氏集团就更为麻烦了。
这次的环保组织这般的有底气以及掌握到那么多的证据,相信单靠这些人是无法做到了,很显然,在这背后一定有一只无形的推手,到底是谁敢充当那个推手的角色呢?多年来,尤氏集团拥有着最为梦幻的律师团,每次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化解资源开发所带来的环节污染各种各样的麻烦,很久已经没有人拿这个来自讨苦吃了,到底会是谁。
和报纸放在一起杂志上,荣爱浓妆艳抹的出现在杂志封面上,这是最新的几份杂志,这些杂志都是欧洲上流社会的读物,里面都是让贵族们感兴趣的话题,这几份杂志都在推着这样的一个主题,荣家的长孙女会不会继承自己姨妈的荣耀成为“克利翁名媛会”新成员,参加今年的圣诞舞会。
不由自主的,朱亚伦想起了荣爱,那个和尤连城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