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宴会那晚,那个年轻的姑娘让我见识到了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离不开一个女人的支持这样的老生常谈的话题了,而林慕梅你也是聪明的但同时你太敏感了,你的身份一直是你的软肋,一旦有人提前了你的身份问题,一旦那个人故意的把语气变得不好的话你就会反击,没有哪个成功男人喜欢自己的伴侣变成了一个一触即发的火药桶。”
慕梅安静的听着,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言语犀利了?慕梅安静的看着赵锦书,而且,是破开你的胸膛一字一句针针见血。
把手机交回到了他的手上,慕梅耸了耸肩,无可奈何:“如果尤连城变成了那样的商人那我就自认倒霉了。”
手点了点赵锦书的胸部,轻佻的:“不是还有你吗?如果他变成了那样我就甩了他投入到了你的怀抱中,你觉着这样可好?”
风情万种的瞅着他。
赵锦书嫌恶的拂开了林慕梅的,见鬼般的看着她。
慕梅弯下了眼睛:“这样的我让你很不习惯吧?锦书,刚刚的你也让我不习惯,咱们一人一次,扯平了。”
强行的蹭到了他的身边,点酒,倒酒,把大杯的啤酒灌入了她的肚子中,豪气万千的用在伦敦他教会她北京人喝啤酒的方式重重的把酒杯往吧台上一顿:“锦书,我给你赔罪了。”
第一杯就下肚,林慕梅开始絮絮叨叨的。
“锦书,从小,我就处于被动的状态,被动的成为孤儿,被动的被一个叫林椿的女人收养,被动的到了尤连城的身边去,现在被动的在你和他之间做着选择。”说到这里她呜呜的哭了起来,抱着赵锦书:“可是,锦书,为什么就不可以两样都要呢,真得不可以吗?锦书,我只是不想这样被动下去!三年前我可以做到放你走,那都是那时我们正好处在那样的阶段,我觉得放开了你对你是最好的选择,只是,三年过去了,锦书更重要了,重要得做不到再去放开你,放开了你,那么,你和我的一切算什么?”
“现在,锦书,我在尝试着用我的努力来留住你,因为林慕梅所拥有的也就只有你和他了,问我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累不累,我告诉你吧,累,累极了,心总像在油锅上煎熬似的,你们两个大老爷一样的,讨好了这个又惹毛了那个,讨好了那个又惹毛了那个。”
“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这么的贪心了呢?”
十五分钟里林慕梅喝了三大杯啤酒,三十分钟后林慕梅抓住他的衣襟把头埋在了他的怀里,埋在了他的怀里哭,继续喃喃自语着,继续发着牢骚着,这一阶段埋怨的变了。
“赵锦书,我也想像他们一样用我用劳动力赚取的钱为我的爸爸妈妈在节日的时候为他们挑选礼物,只是,为什么他们不给我这个机会…锦书…嗯?”
慢慢的,赵锦书手落在了林慕梅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林慕梅喝醉了,林慕梅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会提前了她的父母,发着牢骚,不住的埋怨,不住的想念。
“好了,好了,林慕梅原谅你了。”赵锦书叹息着,还能怎么样?林慕梅要的也就是这样的时刻,可以毫无顾忌的在他的怀里发着牢骚。
已经习惯了!她习惯了他也习惯了。
林慕梅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继续的抱怨着,这次的对象是尤连城,她一一的在数落他的不是,在当他的陪读时期最初的几年里吃过的苦头。
真是小心眼的女人!
曼联和阿森纳的比赛结束了,一比一战平,两队的球迷都不满意可就是找不到骂点,闷闷不乐的喝着闷酒,直播镜头切到了德甲,狂热的德甲球迷们神经开始跟着电视镜头一会亢奋一会破口大骂裁判。
在这个闹哄哄的酒吧里就只有林慕梅仿佛只沉浸在她的世界里,牢骚已经从英国穿越到了北京,从讨厌冬小葵变成了讨厌吴芳菲。
喝醉的林慕梅就像一个孩子似的,她的手一下一下的捶着他的肩膀,尤连城,你这样混蛋你怎么能让她靠在你的肩膀上呢…
不久前,这个女人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多潇洒就有多潇洒,原来…
林慕梅不仅是一个小心眼的女人还是一个喜欢装的女人。
白色的大包包里隐隐约约的又可以看到了她里面手机屏发出了荧光了,几乎,它每隔一分钟就会亮一次。
赵锦书从林慕梅的包里拿出了手机,上面显示出了有上百通未接电话。
把林慕梅的身体摆正,拍着她的脸,林慕梅皱着眉头,醉眼惺忪,半响,愀着他傻傻的笑了起来,看着挺开心的模样,锦书,赵锦书。
“林慕梅,你喝醉了,现在,我送你回家。”趁着她一点点的清明,赵锦书握住了她的肩。
她呆滞了片刻,摇头,摆着手:“不回,不回,我不回去,家里总没有人,椿妈妈老是把我丢在家里一个人,连城也是,他老是让我在家里等他。”
不回,我不回去…她趴在了他的肩上喃喃的说着。
依稀,赵锦书又看见了昔日少女时代的林慕梅,冷漠着脸,从不关心发生在她身边的事情,社区里的邻居们谈起了她都说她是一个脑子好使的机器,孩子们追在她背后朝她扮鬼脸,说她是骄傲的巫婆。
那你是要去那里呢?赵锦书手落在了她的背上。
她在他的肩上,眷恋着声音,这个世界上就只有赵锦书最好,就只有赵锦书陪我玩,赵锦书,带我去玩吧!
她在她肩上撒娇,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