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她的腰间,用力一收,慕梅的手被迫的离开了可以依附的那片墙落到了他的头发上。
恋恋不舍的,尤连城的唇离开了她的饱满所在,一点点的往下移,同时他的手已经来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手指所到之处仿佛都可以让那成薄薄的衣服纤维化成焚,化成灰。
背贴在了门板上,细碎的声音从口中溢出变成了属于女人和自己深爱的男人在一起的那种快乐的吟唱,在慕梅的每一声吟唱中都是那个旋律。
连城,连城…
尤连城疯狂了,唇终于来到了她的小腹上,手迅速的解开了她裤子的纽扣,微微的往下一扯。
然后,他看到了她小小的,秀气的脐眼了。
肚脐是人体中唯一可以用手触摸,用眼睛可以看到的穴位,名为神阙,神阙穴是胎儿生前从母体获取营养的通道,肩负着守护着把一个新生命送到了人世间神圣使命,在部分的圣经中它被称为生命之源。
尤连城发着呆。
“怎么了?”慕梅哑着声音手停在了他的发顶上,他半跪在了她的面前,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只看到了挺直的鼻梁。
这个姿势很变扭吧,慕梅望了一眼十几步之遥的床,期期艾艾的:“连城,床就在那边。”
躺在了地上的手机闷闷的震动着,蓝色的手机屏上是朱亚伦的名字在跳跃着,很快的,手机屏沉寂了,片刻后是吴芳菲。
尤连城接起了电话,慕梅手捂住了胸转过身体去,面对着墙,此时此刻,慕梅觉得狼狈,他身上的衣服完好,而自己…
“我知道了,待会我会过去的。”他对着电话那头的她说着。
在短短的还不到四个小时里慕梅身上的衣服被尤连城脱下了两次又两次再次被穿了回去。
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吻,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安抚性的搂了搂她:“慕梅,待会我还有一个饭局。”
“那个饭局是不是她会作为你的女朋友一起参加?”慕梅推开了尤连城,低声问着。
尤连城没有回答,沉默让若干的情绪以及猜想呼之欲出。
是的,也许他对她还有着感情只是感情不再和以前那般的浓烈了,因为被离别给淡化了,伤害让那段情感蒙上了尘埃,另外的一个女孩分走了他的部分情感,是的,也许,他还喜欢她的身体只是不再是以前的那种迷恋了。
环境使然林慕梅一直都有一颗敏感的心,她想起了某种的循环关系,很久很久以前菊子告诉她不要去怨恨男人们的变心怨恨了就等于是否定了你当初的选择和你们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时光。
菊子还说一个人的心是变幻中的风和云。
“慕梅,这个饭局对我很重要。”尤连城把慕梅的头发梳理好,困难的说着:“不要胡思乱想,等我。”
等我,男人们最为笼统的承诺,要等多久呢,慕梅所认为的两情相悦是在一起,在一起,好的不好的都要在一起。
“饭局的时间就快到了,我要走了。”尤连城拍着她的脸,像只在安抚着小猫小狗般的。
尤连城手刚刚触到门把,就听到她说着。
“是不是事情已经变成了这样了,现在林慕梅正在变成以前的冬小葵,而吴芳菲正在变成了以前的林慕梅。”
慕梅要着牙说出了这些话,尤少爷总是死鸭子嘴硬,尤少爷从来在感情上都是慢半拍,尤少爷是那类人们常说的后知后觉型。
这个女人不仅没有良心还喜欢从她口中说出各种各样的令人厌烦的话,安静的时候像温柔的兔子不安静的时候就像张牙舞爪的刺猬。
“是那样的吧!”林慕梅所学习到的都是先保护自己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起来,在对手即将伤害你之前先给他致命一击:“如果是那样的话,你放心,我不会成为第二个冬小葵对你死缠烂打的。”
尤连城觉得心里悲凉,做了这么多她连一丁点的信任都不愿意给你。
狠狠的吁出了一口气,尤连城回头抱起了林慕梅把她往床上一扔,身体压了上去,手狠狠的撩开她的衣领。
慕梅的衣服第三次被脱下,这次,衣服完完全全的四分五裂,他的愤怒的声音在她的头上盘旋着,林慕梅,是不是我上了你你就不会怀疑我。
只有尤连城知道当自己的吻重新的吻上了她的唇对他来说是他做的最艰辛的事情,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可是她竟然怀疑他的情感,这世界上谁怀疑都无所谓就她不行,手来到了裤子那颗该死的纽扣上,听到了她的哭泣声。
细细的,低低的说着,尤连城,如果你解开了那颗扣子那么接下来会是我一生中最为羞耻的时刻。
他怎么能那么说,怎么能?
尤连城松开了手,想去碰她的头发,她慌慌张张的侧过身体,头发覆盖住了她的脸,她卷缩着,把自己的脸卷到了自己的臂弯里,尤连城的心又柔软了。
所谓天生克星,大约如此吧,以前是他克她,现在反过来她克他。
尤连城低声下气的:“慕梅,我只是不想你变成抢自己好朋友男友的坏女人。”
拿着被子盖住了她的身体,顺好了被角,尤连城语气懊恼:“慕梅,是我不好,说什么混账话呢,要不,我不去参加那个饭局了,我在这里陪你。嗯?”
一旦怀疑和嫉妒的盒子开启了就仿佛再也收不住似的,慕梅紧紧的捂住着被子,脑海中浮现出了吴芳菲坐在明亮的意大利餐厅时的模样,无忧无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