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梅没有等来尤连城的回答,只等来他耳畔浅浅的笑声,这种笑声慕梅很久很久以前偶尔会听到。
住在尤公馆里的尤爵爷家的公子在每一个季度都会接见来自最为贫困地区的代表,他以尤家继承人的身份给那些代表开支票,当那些代表拿着支票不住的表达感谢的时候尤连城都会像现在这样的笑着,只有慕梅知道尤连城的笑更多的代表的是一种施舍,一种轻蔑,甚至于侮辱。
私底下,尤连城嘲笑那些人不懂得变通,他觉得那些人更应该做的是在等待施舍的这些时间里用自己的手用劳动力去换取可以填饱自己肚子的面包才是最正确的,他嘲笑那些人贫穷让他们变得愚蠢甚至于麻木。
就像,此时此刻,自己问的问题在他眼里是再愚蠢不过的事情。
“其实,林慕梅,原本,我是可以放过你的,是你和赵锦书先撞到我的枪口来的,还让我第一次领教到在警察局里做笔录的滋味了,新帐老帐加在一起已经足以让我陪你玩玩了,现在,我觉得你最应该做的是向上帝祷告,祷告我天天心情好,这样一来放了你只是在我的一念之间。”
尤连城用很温柔的口气和慕梅说着这些话,他的手指穿到了她的后颈,逗弄着她的发脚,唇从她的耳际擦过,在她的耳后逗留骗刻,轻生呢语,乖,就在这里好好的给我呆着,那里也不许去。
这样的口气让慕梅又想起了尤公馆里的那几只极讨尤连城喜欢的波斯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