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质感的一张脸。
“亚伦,连城,你们怎么还在那里发呆啊,过来。”冷不防,吴芳菲的声音从那堆等待着照相的人堆中响起起来。
有轻微的碰撞声从黑色的麻纱布料低下响了起来,朱亚伦捏着布料的手回到了自己的裤兜里。
再看看那个依然把自己的脸隐在相机的黑色布料里的女人,朱亚伦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
吴芳菲被安排靠在了老爷子的左下角位置,她的身边挨着尤连城,朱亚伦就站在最上方一个不起眼的位置里。
灯光到位,表情到位。
脸一直隐在相机的那块黑布中负责拍照的女人有一双白皙的手,她的手向横向伸展,最初包着拳头,然后,伸出食指,然后,中指,然后,是ok手势…
然后,没有大家印象中的蒸气闪起,在普通的照相快门中女人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只是用她的手势动作完成了拍照。
作者有话要说:要是让小白知道了慕梅的身材被别的男人品头论足,朱亚伦肯定得挂~~艾玛呀~~我队在主场被敌队扳平比分,所以…咳…
遇(04)
老爷子毕竟年事已高在照完相就在一直追随他左右的老管事的搀扶下回到了为他准备的宾馆房间,一众人也陆续出了照相室,几乎是在一出照相室,荣爱就迫不及待的表现出了身为荣家现任掌门人千金的热忱,把自己的父亲拉到了尤连城的面前。
看着尤连城和自己的大舅舅在荣爱的极力撮合下由着宾馆的服务人员引进了包厢里吴芳菲站在一边,心里有些的懊恼。
尤连城,好像又为了他的飞机把自己给忘了,吴芳菲跺脚,那个把尤连城引荐给大舅舅的人本来是自己怎么变成荣爱了。
在吴芳菲跺脚的时候背后一阵浅笑,属于朱亚伦式的浅笑,漫不经心的。
和朱亚伦一起的还有自己的妈妈,这位常常不把自己当一回事的女士手落在自己的肩膀上象征性的以准岳母娘的身份说了一句,小伙子不错,你爸爸不用飞的时候把他带回家给他瞧瞧。
吴芳菲心里一涩,冲着自己的妈妈笑了笑。
很快的,妈妈被叫走了,她是荣帧慈善基金的总负责人,这个身份也让吴芳菲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总是在家里见不到自己的妈妈。
照相室外是古香古色的开放式的走廊,周围种着几株青松,青松在调色灯的衬托下郁郁葱葱,走廊上就只剩下了她和朱亚伦,吴芳菲回过头去看朱亚伦,朱亚伦回以她微笑,这次笑容真诚。
“放心吧,连城瞧不上荣大小姐的。”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如老友,也如兄长。
“我知道。”吴芳菲挑了挑眉头,极力的驱走心里的那份黯然,是啊,尤连城瞧不上荣爱,但也也许瞧不上吴芳菲。
那份黯然没有持续多久,吴芳菲手往自己的脑门一敲,该死的,她把一个人忘在了照相室里了,真得是典型的重色轻友。
让朱亚伦去找尤连城吴芳菲就往照相室跑。
进入了照相室,看到照相机,照相的人都还在,吴芳菲才松了一口气,只是,那个背对着她的人仿佛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进来。
那个背影伫立在巨大的油画背景下,渺小得如海面上的一朵小小的涟漪。
蹑手蹑脚的,停在了她的身后,扬起了手,狠狠的拍上了她的背,然后,配上了一声大喊,美人,回魂了。
骤然间回过头来的那张脸煞白煞白的。
看着那张纸一般白的脸,吴芳菲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她没有想到她的胆子这么小,笑嘻嘻的赔罪,点头哈腰。
“莉香,对不起,原谅你这个突然得了幼稚病朋友吧。”
看清楚来人后被唤作莉香的女人脸色稍稍好转了些,仿佛从一场惊魂未定中醒来,拉了拉嘴角,笑了笑。
那笑容像水中的月影,飘渺,似远又近。
吴芳菲叹了一口气,去拥抱那个美丽女子:“嘿,女人,不要这样笑,你每次这样笑的时候连身为同性的我也忍不住的为你神魂颠倒。”
被抱着的女人“扑哧”一声:“亲爱的,是谁为了男色而把女色忘在这里了。”
吴芳菲对着莉香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在她住在北京的这几天里除了带着她去香山看红叶就没有再陪过她,在知道了她有半个月的假期时吴芳菲可是拍着自己的肩膀信誓旦旦,逛胡同,登长城,游故宫,吃遍北京的所有小吃,可是眼看莉香的假期过半了她信誓旦旦保证一一落单。
一边帮把她的宝贝小心翼翼的一件一件装进特制的箱子里吴芳菲一边不住的道歉,再然后懊恼的埋怨自己:“莉香,我是不是很那个,当他来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好像得了失忆症,就只记住了他了,尤连城!”
莉香捂住了自己的手,很倒霉的,她的手被木箱的木刺刺到了,那木刺刺得很深,手松开,有露珠般的血珠在自己的掌心里,拿着餐纸不留痕迹的抹去了那朵血珠,那个木刺带给她的的伤口在隐隐的发疼。
“尤…”顿了顿,莉香小心翼翼的,低低的问着:“你是说…那个和一起拍照…就是…就是拍照时坐在你身边位置的…那个他…就是你一直提前的那个他…”
“嗯!他就是我一直和你提前的那个他。”合上了箱子,吴芳菲直直的盯着莉香。
“怎…怎么了?”莉香呐呐的,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脸。
“莉香,你没发现今晚怎么说话总口吃。”吴芳菲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