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忱却站着没动。
钟礼清皱起眉头,只听白忱略沉带着磁性的嗓音缓缓响起:“我看着你做。”
他拉开餐桌的椅子,就跟小学生听讲似得耐心坐在一旁,身上的白衬衫因为之前在车里的疯狂而显得有几分凌乱。整个人在客厅暖黄的光晕下,有种说不出的——
漂亮?
钟礼清被自己想到的吓了一跳,扭头开始忙自己的。
可是不管她怎么避着,还是能清楚的感受到那道热烈胶着的视线。
她想的走神,完全没留意那男人已经走了上来逼近自己,等她回过味儿来,已经被她从身后牢牢抱住,滚-烫的胸口密密实实的贴合着她的脊背。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钟礼清一愣,心底顿时五味杂陈的翻搅着。
“我想带你去,让她见见,可惜错过了——”
他声音里难得有几分失落,与往日那个冷酷霸道的男人大相径庭,钟礼清不免有些心软,连语气都温和多了:“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白忱双臂圈着她,掌心在她小腹上交叠着,掌心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