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已能自给自足,春冬山却还是向朝廷要钱,巡抚官宅又被搜出钱来更是事实,如此罪证确凿,春家人是难逃死罪了。
春芸姝评估着案情,爹欺骗朝廷要钱之罪恐怕是没得平反,可是爹坚持自己没贪污,搜出的钱不是他的,这表示有人刻意诬陷,既是如此,她就朝这方向去查,首先要看爹倒台后谁最为得利?
“爹可有仇人或政敌?”
春冬山眉一皱,“我一生正直,对人虽有得罪,但绝对讲理,不曾恶意害过人,要论仇家应该没有,至于政敌,自我接任山东巡抚五年来,政通人和,对待下属公正宽厚,从未听人抱怨过什么。”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唯一与我官职相当、能互为影响的只有总督卢信刚,但我俩相识超过三十年,私交甚笃,两家儿女更是订亲多年,他应该没理由害我。”
春芸姝因而陷入苦恼,明知案子有问题却不知从何处查起。
第二天她苦着脸来到已经被封的巡抚官宅,想瞧瞧能否在里头找到什么线索翻案,官宅的外头有人把守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