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没有费力气去记下区别,只是冷着脸威胁着东方家最可怕的人:“你最好没对他怎么样,否则我一定要你后悔!”也许这种威胁有点可笑,但是她也不怕他。
“说晚了……”他把尾音拖长,满不在乎的推开一扇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进去看看吧?”
门里,一张简陋的病床上,一个男人挺直如木乃伊,绷带在他全身缠绕,只除了下腹部没有缝合,隐约可见暗红色的鲜血在不断渗出,无力的垂放在病床两侧的双手指尖已现青紫……云朵瞳孔放大,眼前的一切让她好似置身十二月的风雪般冰冷,她奔过去……心情紧张的像是在峭壁高峰上徒手攀爬:“他怎么了?”震惊使得她双唇微颤,拼命眨动的双睫似是要摆脱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