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下,张,太师就叫我张生吧一时兴起,随意起了个名字,先是应急之用。
这次小儿的命多亏了你啊,不瞒小兄弟,我老来得子,实是可贵,遂对他实是太宠了些,这次出去亦是吵闹而过,哎,怨我啊。他自责了番,若是没有张公子,只怕老夫我...... 说着,他便是要向我行礼。
我赶忙站起身,张某怎敢授绉太师的行礼。连摇着头,您这样做,简直折煞了晚辈。
罢了,罢了。绉子琛见我亦是有些个无措,便撂了下袖子,看张公子不像是我邹子国人,不知这次造访,可有何目的
猛然间想到了怀中的信封,我赶紧地掏出,看到绉子琛一脸地狐疑,我解释道,碰巧了,在下一位好友或许是识得您,遂,便嘱托我稍来了这封信。
绉子琛接了过来,打开,眉头遽起,简略看了一遍。不到一刻,他便将信纸合拢了起来,登时脸上现出了一抹惊喜与意外之神色,哎呀,老夫竟是不晓得面前之人实是个才子啊。他连摇着头。
如此之神态,倒是弄得我有些个手足无措,我莫名其妙地望着他,却是不晓得如何作答。
绉子琛朗声笑着,听麒贤弟说,他的生意可是经由你一手托起的
我我扬起了声调,哪里有这般能耐只怕赫连麒又是在胡弄人了。
绉子琛不由得用手捋了下胡子,摇着头,再次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这样说来,你这次来,是想要将生意扩展到我绉子国
我不可否认地点了点头,确有此意。
他稍稍拧眉,好似犯起了踌躇,若是张公子早个两年来,老夫定是可以为你一手办了,就连那票单亦是可以开。然......他叹了口气,老夫年纪大了,这两年越发的无权,只不过是空设一个位置罢了。现下皆由那东方夔所掌控着,一切贸易经商事由皆要转自他手,若是没有他批准,怕是难以在绉子国立足。
东方夔,不知太师说得可是那皇上的师傅我不禁疑问道。
绉子琛颔首,正是他。表情有些个怨恨,此人格极其古怪,睛难以确定,喜怒哀乐更是难以发觉,若是怒了起来,可以将人四分五裂,喜了,却又不见打赏,总之是个癖暴戾恐怖之人。
我一听此言,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如此这番,莫非那皇上就不管管吗
绉子琛冷笑了下,东方夔是何人物,他早已将皇上的心收拢了来,现在天下为他所欲为,他想干嘛就干嘛,皇上嘛,睁只眼闭只眼,只要是不影响国家危亡,怕是不敢去管。
这样的话,岂不是那东方夔已俨然成为了绉子国的霸主
绉子琛看到我激动地站起了身子,他赶紧地拉了下我的手臂,试图令我情绪和缓,他端起了一旁地茶盏,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倘若你不招惹他,此生亦是不会有任何瓜葛的。
可......我就是要走这条商道啊。只怕必然要会有交集吧。
他笑了两声,遂,老夫才替你担忧呀......他抿了口茶,又是将茶盏放回了桌面上,老夫倒是不怕他什么,反正与他快斗了五年之久,两人注定是打不开这僵局了,他亦是不敢将我怎样。只是你,才刚来,没有点经济地位,只怕是被他轻轻一拨楞,就从此离开了绉子国。
我蓬起了眉头,耷拉下脑袋,一脸地愁容。
半晌,绉子琛长叹了口气,站起了身子,双手一拍桌面,仿佛下了个什么决定一般,罢了,看在你是受到麒贤弟的委托,又是救了我儿一命的面子上,老夫就为你扯脸去会会他。
我惊喜地抬起了头,这......有些个不好意思。
他扬声笑了笑,没什么的,大不了老夫向皇上请辞回乡下种田,享受了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下半辈子过点贫苦生活亦是不错,不虚此生啊。似是看我脸上现出了愧疚之色,他又是补充说道,好了,张公子不要这般表情,现下咱们可什么皆没有做,成败没有见着呢。
我一听此言,不由得愁眉舒展开,附和着他的笑声,亦是展开了笑靥。
一大清早儿,我、武裘还有邹太师,身后亦是尾随着三名奴仆一齐去了那东方夔的府上。且说那东方夔当真是财大气,光是一个门口就是纯金打造而成,两旁的金色石狮更是虎虎生威,栩栩如生,令那些乞讨之人不敢偎近。远远而望,那鳞次栉比的房屋犹如一座座殿,四角朝天回旋龙口,屋顶上青色瓦片,高高的院墙,一切的一切将院内与外界相隔离,就连门口处那守卫的侍卫亦看上去是一等一高手,腰间佩戴着大刀,面露凶恶。
我们和太师下了马车,似是见我们欲向内走去,即刻伸手拦截。
大胆奴才,放开你的狗眼,看看眼前人是谁太师身后的小厮怒喊道,还不赶紧给你家主子通报
那侍卫面不改色,仿佛本毫不畏惧,他依然是目视着前方,没有主子的吩咐,不得随意进入
哎,你
见那小厮才欲争辩,邹太师打断道,故意笑得和蔼,麻烦进去说一声,就说我邹子琛过来拜访。
将邹子琛三字亮出来,该是无人敢拦截了吧。可这倒好,那侍卫依旧是不为所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