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讶道:“啊,原来你
已湿成这样了?“
浣儿大羞,臊得无处躲藏,吁吁怨唤:“都怪你!人家……人家……”
我火到咽喉,再不多理会她说什么,手扶尘根,沿她牝缝上下略一搅动,便
停在牝缝水盛处,沉身下去,只听浣儿颤声惊叫,身腰乱摆,我心气一提,不管
不顾,挺腰前攻,尘根却非但不能前行,简直无路可走,我心下起疑:莫非她是
个石女?
向浣儿看去时,只见她目中隐现泪光,咬唇羞望,似乎求我去抚慰。
我将她腿弯上的裙衣扯落,分开她惊战战地举着的两腿,弓身向她俯去,欲
接其粉唇,不料才一倾身,尘根向下勾探,突然冲破一道阻隔,一滑得入。
浣儿哀叫一声,伸臂一抓,揪住我脑后长发,将我没头没脑的扯下身去。
“啊!”
她这一揪不要紧,底下尘根却乘风破浪,大举而前,全根陷没。她牝中紧小,
却极其舒滑,这一势长长的潜行深落,如高山滑雪,浮上来捂都捂不的满身快意,
险些将我的魂儿勾掉。
越是痛哼,浣儿抓得我越紧,我上边痛,下边爽,苦乐相间,想必浣儿亦然,
不过我是乐多苦少,她是苦多于乐吧?
“浣儿,浣儿,快把我放开!”我只能望见她纤细的脖颈一吸一挺地绷紧,
不能旁视他物,低头狼狈地叫道。
“你欺负人!你欺负人!”浣儿啼嗔怨羞全有,放开了我脑后,双手胡乱地
拍打我脖子、胸前。
“噢,噢!”我一边承受其小手扬打,一边悄悄拔动。
“啊……疼疼疼!”浣儿不住咬牙吸气。
这却怪了,拔出来居然比c进去还疼?我又沉腰推进,感觉前边舒滑如故,
并不艰涩,抽回时,却似有个向内弧起的关隘,紧锁尘根不放。
我心有所悟,方才入去,也是冲破此关,借它送力,才能一往无前。原来浣
儿这小丫头天生异体,牝户有崎岖险阻之趣,初次叩关,这“守门将”煞是欺生,
看来非得将它摸清弄熟,才能快意驰骋啊。
我暗将尘根前后左右挪挪晃晃,又用手团捏了她下t片刻,试着抽拔了几回,
直到将浣儿整得大汗淋淋,连连求饶,才终于觉得有些把握,再回思适才尘根c
入的情状,心想:“这该是了。”
便将臀儿向前升了升,轻轻一提,尘根果然滑然出脱。
“喔!”
尘根逃出生天的这一下轻然抽提,恰似水中捞月,空落难言,偏有余意未尽,
缭绕于胸。
我几乎便欲立时将尘根c入,重享她那花j漫漫融融的奇美触感。
谁知低头下视,却见有两只白生生的小手交叠着捂在牝口。
既然探清了敌情,我正要放开手脚,纵马驰骋、攻营掠寨了,却不料凭空多
了两个守卒,不禁好笑:“浣儿,你干什么?”
浣儿支支吾吾,撅嘴撒娇:“浣儿好疼……公子,你就饶了我吧!”
“不可以,你没见它已经发怒了么?”我将翘挺的尘根亮给她看。
浣儿虽不如初见时的害羞了,偷瞄了一眼,却还是有些情怯畏缩,惊声央道
:“啊!好……
好吓人,公子,真的不要了……好不好?浣儿好怕!“
我不耐烦跟她磨嘴,正要拨开她的手儿,强行上马,却见她指缝间漏出一线
鲜红的血迹,心下不禁一阵怜惜,歪身扯过榻杆上的一块白帕儿,道:“快拿开,
我忙你抹一抹,你手上沾的都是血。”
“啊!”浣儿惊叫一声,举手一看,小脸煞白:“怎么会有血,公子……你
……你害苦浣
儿了!“
我一边小心地替她抹拭了y户,又将她的小手、我的尘根擦净,一边柔声道
:“小傻瓜,每个女人第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