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敬霖软软地躺在地上,上衣所有的纽扣都被解开,内里的背心被推到了胸部以上,露出紧实的肌肉以及两枚浅玫瑰色的蓓蕾,他的裤子被扯下丢到了一边,腿间的赤红yanju高高挺立,肉冠顶头的小眼儿泌出透明的试液,黏腻得能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顾明月的指尖摩挲着湿滑的液体,用探究的表情凉凉道:“少主看来很兴奋啊~”
萧敬霖的脸蛋儿霎时变得通红,身体被人这样那样的抚弄,最脆弱敏感的宝贝被一直上下搓揉,那里怎么可能不泌出点正常的东西……
但是被顾明月那么一说,好像身为男人的自己才是娇如春水、处于劣势地位的女性,明明应该是违和感十足的身份对调,但自己不要接受的太自然啊喂!
不、不行,自己不能那么被她搓圆捏扁,应该要一展男性雄风才对!
萧敬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他这一辈子还没在女人手里如此窝囊过,虽说在床上窝囊一下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因为顾明月的每个动作都让他从骨子里颤栗,每片被触碰到的肌肤以及每根神经都如同被细小的电流划过,脑海中如同百十组烟花同时绽放出绚烂明媚的色泽,身心都在那股难言的舒爽中沉沦。
不过……介于身前的女人是第一次,现下还是靠自己来引导她吧。
萧敬霖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但真实原因还是觉得瘫软如泥、任人为所欲为太丢脸了,于是强撑着坐起身想要彰显一下自己也可以很威猛霸气,平时的床事上都是占有主导地位的。
他还没来得及进行全套狂拽酷霸的动作,就被顾明月一把掌给扇回去了。
“嗷~~”
男人发出了又难忍又xiaohun的痛吟,他腿间的yanju被女人左拍一下,右扇一下的如不倒翁般弹晃摇摆。顾明月打得又快又狠,连带着肉柱下的那两颗紧缩的肉蛋也同时被大力地拍击,一缩一缩地更加紧实了。
“给我,快给我……”萧敬霖的双眸朦胧着水雾之气,沙哑着声音恳求着。呜呜真是太痛了,可是为什么却这么爽,若是女人再不来他完全不能保证是否会一个不查精关失守,丢人地再激射一回。
顾明月觉得欺负够了男人怒涨的性器,便停下了手。她双腿分开地趴到萧敬霖的身上,一边撕咬着男人的一只精巧ru首,一边拉住他的大掌覆上自己的花户,含糊不清地抱怨道:“你摸摸看,没有湿怎么做呀。”
萧敬霖的指尖轻触那香软滑腻的私密之地,女人的肉贝闭合得紧紧地,毛发柔软稀疏,形状饱满圆润。他探入指尖到花瓣内,那里确实是一丝湿意也无。
拨开丰腻的大肉唇,女人的花蒂柔嫩小巧,往下的rouxue细窄得简直摸不出洞口。萧敬霖一想到这里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触碰过,自己将会是她第一个男人,就头脑发胀,浑身激动得连连发抖。
他尝试着去揉捻顾明月的neihe以及两片相连的小花瓣,后背蹭着地下滑到可以不费力的张口zhu她鲜艳ru首的位置,把脸幸福地埋入那两团雪白的ru肉里,轮流去咗吸两粒俏生生的红莓。不多时,便感觉到了身上的女人呼吸加速,指尖也感受到了一点儿湿润,于是更加卖力地在女人的娇躯上点火,用尽技巧地想让她湿得更彻底。
顾明月明眸半眯,身体轻轻摇摆地擦摩着男人裸露的肌肤,她感觉到自己的xue儿里入侵了一根粗长的手指轻缓地抽动着,大量aiye响应着roubi被剐蹭的快感,汩汩而流。
“哈……啊……啊嗯…..哈…….嗯嗯……”
女人shenyin的音色甜媚惑人,萧敬霖受到了声音的鼓舞,开始往rouxue中探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都进入得不深,他怕把那象征着纯洁的薄膜
意外捅破。当整个手掌都被yin液打湿的时候,萧敬霖觉得身上的女人已经差不多准备好被自己进入了。
只是这个姿势,不会是……这个女人打算第一次就用女上男下的体位吧?
“我们,换个姿势?”萧敬霖亲吻着顾明月洁白的胸脯建议,他不想全程被压在身下。
顾明月温柔地用手指梳理着男人微汗湿的头发,然后慢慢地滑向后首,一把捏住他的脖颈,语调欢欣地说:“就用这个姿势~呐,少主不要弄痛我哦~“
她的尾音一波三折,萧敬霖登时就酥了大半边身子,他忙不迟疑地点点头,谁在上面都好,赶快让自己用快要憋得爆炸的分身cao干美xue才是最重要的。
顾明月把男人推回到平躺的姿势,她的雪臀贴着他的小腹处移到那根挺立的硬物前,用手把赤红发烫的rou+bang扶正,对准自己的rouxue缓缓地坐了下去。
萧敬霖的蘑菇头一进入xue口就感觉到自己被内里软肉紧密地包夹住了,舒服得他又是一声轻吟。
”好、好紧~~~啊~~~“
他勉力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着那紧致的chù_nǚxue是如何一寸一寸地吃下自己的粗长,rou+bang埋入的越多,他就感觉离极乐更近了一步。顾明月的rouxue简直是极品,当之无愧是他所经历的女人中最xiaohun的,内里的媚肉重峦叠嶂,层层叠叠的,并且好似有成千上万的突起微粒刮扫着自己的冠首及肉柱,酥酥麻麻地感觉从尾骨如电流般传过脊椎到达大脑的中枢神经。
顾明月的美臀下落到一定程度,突然停止了动作,她没有自虐的倾向,去自己一点一点地感受肉膜被戳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