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鹰与白拉登一起离去,这边只留下我与天河雪琼……还有一个鬼魅夕,以气氛来说,现在该是我与天河雪琼独处的时间,但鬼魅夕怎么都不能算是闲杂人等,我也不能要她离场暂避,这种有了新人扔掉旧人的忌讳,我不想犯。
幸好,鬼魅夕在这方面,表现得相当聪明,她从我身旁走开,但却不是就此离去,而是转过头,一下抱住了天河雪琼,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不过就像是妹妹抱住姐姐般,非常亲热。
我吓了一跳,之前大家一路同行,鬼魅夕与天河雪琼仅是偶尔点点头,算不上处得融洽,更说不上有什么交情,鬼魅夕一下子表现得那么亲热,这会不会过头了?
只是,天河雪琼的反应也颇出我意料,她没有被鬼魅夕的亲密搂抱给吓到,回以一个同样热情的拥抱,脸上也绽放笑靥,仿佛与久别的姊妹重逢,这反而把我吓到一身冷汗。
(难道……她们两个是为了我,想要好好相处,才表现得那么亲热,刻意交好?我都不晓得自己那么有魅力,这……这就是所谓的主角后宫威能?
满脑子的疑惑,随着天河雪琼的一句话而消解。
……我不太确定,不过……妳就是未来吧?
一句话解了我的困惑,天河雪琼和鬼魅夕是没交情,但之前的阿雪与未来,这两个可是亲如一家,在阿雪消失之前,她是整个小队中唯一能和未来沟通的人,未来也只有对她会稍微打开心防。
看到天河雪琼与鬼魅夕这么亲昵,我忍不住问道:妳……妳恢复记忆了吗?
……并没有。
天河雪琼摇摇头,望向我的目光中满是歉然,但我梦到过很多以前的片段,应该都是我们一起旅行的回忆。
这个答案在我意料之中,虽然觉得失望,但仍要装作不受影响,一来这不是天河雪琼的过错,事属无奈;二来,如果我让她觉得,我喜欢以前便宜又好干的阿雪,不喜欢现在有智能的天河雪琼,那我后头的日子就很难过了……虽然,只要是个男人,就会想要前者……
之前我与天河雪琼在一起,不是心里有话藏着,不好说出,就是情况紧急,什么话都来不及说。像现在这样面对面,所有的谎言都已澄清,这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经验,当我看着天河雪琼的笑脸,一时无语,心情没由来地一阵紧张。
天河雪琼与我四目对看,初时似乎也很紧张,但看到我这副呼吸急促、说不出话的窘样,她忽然笑了起来。
怎么那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看我这样子,你以前不都看熟了吗?
……这个,其实也不是很熟,妳现在这样我还挺陌生的,以前妳还是阿雪的时候,我们……没什么机会这样子说话……
那我们是怎么说话的?
天河雪琼一句话问出口,愣了一下,马上耳根通红,我想多半是想起了残缺的片段记忆,事实上,以前我总是受不住阿雪的诱惑,即使要讨论事情,也常常是让她坐在我大腿上,一面把玩两团雪奶,一面讲话,天河雪琼想起了那些片段,难怪她要脸红。
如果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完全有可能搞成文艺爱情片,两个笨拙而内心紧张的男女,傻傻地站着扮石像,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幸亏在这里的还有一个鬼魅夕,她看我们两个傻呼呼的样子,主动站出来打破沉默。
你们两个经历了多少事才终于走到这里,好不容易能在一起了,别在这里扮僵尸好不好?
鬼魅夕动作如闪电,一把抓住我的手,不由分说,就往天河雪琼的领口c进去,速度太快,我完全不及反应,回过神来的时候,掌心已感到一片柔嫩雪肤,还有那沉甸甸的充实手感。
啊!
天河雪琼像是受惊的小鸟,惊叫声中本能地想后退,但这声才出口的惊叫,未及放大就止住,因为鬼魅夕接着而来的动作,让本来被吓到的她,一下目瞪口呆,连惊叫都忘记。
鬼魅夕抓着我空的一只手,非常自然地往她自己的领口送,这次的动作不快,而我也完全没挣扎……不是故意,只是脑里有些转不过来,还有种好像在做春梦的感觉,觉得这种事情太过yy,不太合乎现实,但很快我就明白,这一切都是现实,尤其我双手分别掌握的两团r球,都是再真实也不过的存在。
以份量来说,肯定是天河雪琼乐胜,h罩杯的美r,浑圆巨硕,像颗小西瓜似的,绝对胜过鬼魅夕的哈密瓜;在触感上,两边好像差不多,不过因为看不见衣服之内的情形,全凭触觉感知,反而能够察觉细微差别,比较之下,鬼魅夕胜在青春,rr坚实,犹如果冻,肌肤充满弹性,摸上去都能感到青春少女独有的生机,至于天河雪琼……圆硕的rr,近似云朵般的绵软触感,肌肤雪腻柔滑,吹弹可破,又是一种不同的美感。
双掌掌心分别享受这股动人滋味,我本能的yù_wàng,就是想好好看看这两双美r,除了用触觉体验,更用眼睛来确认,这样才是最完美的享受,不过,当我抬起头,却接触到两双不一样的眼神。
鬼魅夕笑吟吟的,眼中又是喜悦,又是骄傲,她完全是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