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劲余势未止,伴随震荡波朝四面八方传出去,最远传至二十米左右,恰好也是黑龙会援军的最外缘,那些人正准备冲上来,脚下碰着森雷赤帝冲的电劲,登时全身麻痹,往后栽倒。
以我的修为,奋力将轰雷电劲传至十五米外,已经没多少杀伤力,那些精兵悍将的实力都不错,挨了这一下,栽倒后本可立刻起来,但我在发动赤帝冲的瞬间,同时也以霸者之证使出精神攻击,那些人全身一麻、脑里一震,估计三五个时辰内意识尽失,只有倒在那边口吐白沫的分,看在旁人眼中,这半式灌水的轰雷赤帝冲非常恐怖,吓住了黑龙会的人,让他们一时间不敢再往前冲。
羽霓和天河雪琼都倒地,我也趁这个机会站起来,第一个念头就是先带着她们两个跑路,可是羽霓虽然已经被电得小便shī_jìn,浑身抽搐,那分执着却只能用变态来形容,居然仍试着抓我的脚胫,想要袭击,看到这样的动作,我再也忍受不住了。
干你娘!
一脚踢开羽霓的手,我怒喝一声,如同春雷乍响,惊破四方,听起来虽然不比天河雪琼的悲泣凄怨,但盛怒之下,不自觉地灌注真气,传入旁人耳中,绝对像是炸雷一样,黑龙会那边的士兵又是一阵大乱。
黑龙会的阵势已乱,我无心去顾,胸口澎湃的情感再也压抑不住,我转过头,对着天河雪琼就是一轮怒骂。
他妈的,你是被害妄想症还是神经病啊?别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又奶大,全天下的男人就只想干你一个,你p眼是黄金打的?还是镶钻的?人长得漂亮就了不起啊?我呸!
这一轮破口大骂,把天河雪琼完全骂蒙了,她眼睛瞪得老大,却似乎完全弄不清楚状况,怔怔地看着我,什么话都说不出。
骗你,你当我很愿意啊?一堆都是别人不愿意告诉你的事,叫我怎么告诉你?你真的想听实话,就去问问你师父,你是从哪里来的?父母是谁?她又为什么要把你养那么大?我告诉你,要不是这几年心禅大师默许,让你一直寄养在我这里,今天你别说p股被干烂,全身上下只要还能找到一块好r,精神正常,他妈的我就跟你姓!
我怒道:对,这几年里我没有少干你,你要找我报仇,尽管放马过来,但你要报的就只有仇吗?不是只有我欠你,你欠我的怎么算?你还过没有?这一路上走来,要不是因为你,我他妈的会活得那么累?
气恼之下,我有些语无伦次,但已足够吼得天河雪琼脑袋昏昏,我说的这些话,并不指望她会明白,只是把胸中累积的愤怒发泄出来。这些日子以来,我真的活得太累了,她自己完全不晓得,若非我刻意维护,她早已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心剑神尼把她交给我处理,心禅大师也拿她当礼物,就算她是一件货物,也是件被一货多卖的贱货,就只有我这个蠢蛋,连续几次都买回来当宝一样供。
吼完了天河雪琼,后头还接着有,因为羽霓仍不死心,我在那边吼天河雪琼,她就在后头试着想站起,拿匕首刺我。
还有你!干你娘的,你烦不烦?白牡丹聪明得很,是怎么生出你这种脑袋和p股不分的蠢种?
我挥手击飞羽霓的匕首,掐着她的脖子,迎上她怒瞪的目光,同样是高声吼回去,看什么看?别以为我真的对不起你们,不就是干过你们几次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没被别人干过吗?开你处的可不是我,少把帐全算我头上。我真正想干的人是你妹妹,干你不过是顺便,你还以为我真对你有兴趣?少自以为是了,干你妹妹算是罪吗?你还不是一样干了,你干就可以,我干就是犯罪?c你妹妹的,这也能算是道理?
她……她……
羽霓被这一轮怒问给震住,说不出完整字句,好半晌才道:你干她,她根本不愿意,这当然是犯……
犯你老母,她每次都爽到快翻过去,你敢说她不愿意?
气到失去理智,我掐着羽霓的脖子,拖着她走路,几步就来到凰血此蜂的面前,指着那张完全一样的面孔,对羽霓骂道:你自己问问你妹妹,她被我干的时候愿不愿意,要是她会说个不字,我现在就杀了你然后自杀谢罪!
纵然有着相同的面孔,即使有着一样的灵魂,但凰血牝蜂能回答愿不愿意才有鬼,羽霓呆了一下,正要开口,已被我按着肩头,抢先说话。
你要报仇,冲着我来,能宰了我,我没意见,不过,你凭什么报仇?你们母女、姊妹做的事情就全对?不算你妹妹,你老妈为了你们两个,做的缺德事比我只多不少吧?我手上染的鲜血再乘十倍,还比不过她咧!要不是你们两个一直跟在我身边,别说其他复仇者,光是慈航静殿就把你们大卸八块了。
你少假惺惺!别把自己说成好人,你只不过是为了我们的……
为了你们的r体嘛!c你妈,你能不能换点新鲜的说?还以为我真的非干你们不可啊?你和隔壁那个大奶傻妞一样有被害妄想症!你p股是金子打的?还是你的x会唱歌啊?少自以为是!
我怒道:如果只是为了干你们两个,我不用费那么多事,干过一次就可以把你们踹飞了,用不着冒险放白牡丹活路,弄到我与画眉决裂,一切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你以为我搞成这样,就只是为了干你?呸!像你这样的货色,街边发廊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