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这么多年来,源堂。法雷尔一直就是当世强人之中,最为诡秘难测的一人,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也没有人能肯定,他会否就这么坐看阿里布达灭亡?
“师父,你觉得……源堂。法雷尔会出兵吗?”
“唔,这个很不好说,为师对他的了解,他虽然心思难料,却不是一个会莽撞行事的人,或许他正谋定后动,蛰伏在那里,暗地里策画着什么,预备给敌人一下出奇不意,也未可知,又或许……”
心禅大师沉吟道:“他真的只是在那里发呆,根本什么也没有在想。”
听见这些话,方青书的表情自然不会太好看,不过,心禅大师还有后话,“能肯定的只有一点,我这老友既不关心天下人死活,也不在意周围权力交替,唯一能影响他想法,让他有所行动的,就只有他的儿子。”
方青书闻言有些错愕,这与传闻中的源堂不太一样,但师父与源堂是多年故交,又从不妄语,会这样说想必是有些根据。
“那么……既然约翰如此关键,我是否该一面率军作战,一面去华尔森林看看他状况?”
“阿弥陀佛,世间一切但凭缘法,人的一生有善缘,也有孽缘啊!
如果徒儿你到索蓝西亚,是去看看你那翎兰师妹的话,为师是会比较欣慰的,但……”
心禅大师再次看了看左右,肯定周围都已经没人后,用神秘的语气开口,“徒儿你老实说,你千方百计装熟,想去索蓝西亚看人家,你真的对人家没有那种感觉?这个国家很开明的,即使你真的要出柜,将来一样可以当大总统、大英雄。”
“……师父,弟子有一句话,从刚刚忍到现在,不晓得当讲不当讲。”
“你我师徒,情若父子,有什么可顾忌的?讲!”
“一个穿皮夹克,留着长发的摇滚歌手,戴,是很帅的……”
“这个当然,想当年,你师父我就是这样横扫南蛮,风靡何止万千兽族少女啊!”
“但……一个穿袈裟,顶上无毛的光头和尚,戴有色眼镜看人,是很差劲的!”
“……”
当心禅大师两师徒在慈航静殿内对谈时,阿里布达的娜丽维亚港也正举行着一场职位交接,有人升职,相对的也有人丢官,这个世界的循环更替一向如此,像这一类的典礼,在娜丽维亚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这次的情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