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熟人,那个小记者夏绿蒂啊,你不记得了吗?她现在混得风生水起,已经是个大报社的主编了。”
茅延安的话吓了我一跳,我奇道:“夏绿蒂?怎么可能? 她又没和我上过床,为什么会替我说话?”
喔,她在报上说你貌丑如猪,卑鄙如狗,这种不入流的杂碎人物,怎么可能干得出什么大y谋? 要说你是黑龙王,那除非黑龙会全都瞎了眼。”
“……你确定这样是在帮我说话?”
我叹了口气,夏绿蒂对我没有好感,这是早就知道的事,她在月樱的扶持下混得不错,这是可以预见的事,有真材实料、有才华的人,只要获得后台支持,扬眉吐气不是难事,下次见面的时候,不晓得意气风发的她是什么模样,或许会让我有qg她的价值吧?
“对了,你这边的事情已经到尾声,只剩下配合你外公带回兽人奴隶,照理说该是没事,但伊斯塔人反复无常,你要小心他们突然反口,过河拆桥啊。”
不良中年堪称是过河拆桥的专家,这些话出自他口中,特别有说服力,我点点头表示认同,他跟着又提醒我,要小心处理与李华梅之间的感情。
“李华梅有她的坚持,也有她的雄心,说得明白一点,就是野心。她的本质近似枭雄多过英雄,行事不择手段,你能够让这个女枭雄为你放下那么多,这确实是你的本事,不过……”
茅延安沉吟道:“你也别忘了,无论她肯为你做多少事,她的本质仍然是一个女枭雄,如果忘了这点,那就比忽略伊斯塔会过河拆桥的可能更不智。”
“大叔,这些话我不爱听啦,画眉她连续为了我牺牲许多,你现在叫我防她、对付她,这样做一点道理都没有啊。”
我知道茅延安说的话不是没道理,若是以前,我会用力点头,与他一起研究问题,但在李华梅为了我而拚命,差一点就与心灯居士同归于尽后,我不想再对她做那么多小人猜想,这样会让我感觉……愧疚。
简单把茅延安给打发后,我进去之前万兽尊者出来的那间屋子,看看霓虹的伤势。
羽霓主要是爆炸烧伤,那时候的剧烈爆炸,不但让她肌肤焦黑,内脏也受到剧烈震荡,伤势严重,幸亏她本身修为不俗,内力护体,保住了性命,迅速送回来治疗,经过长时间回复咒文处理,现在已经没有大碍,焦黑的皮肤也愈合,回复如初。
这样本来应该是好事,但强烈爆炸的结果,似乎震到了脑部,羽霓现在的整个思维模式,都是我一一条列式输入进去,给这么一震,羽霓脑里的讯息大乱,不晓得是哪边接错了,浑身裹满绷带的她一看到我,就像是见着雄性的发情母狗,一下子就扑了上来。
( 喂?不是吧?刚刚摆平了一头母狐狸,这么快又撞上母狗? 就算是艳福齐天,也不必这样子连着来吧? )我心中叫苦,但羽霓却一下子把我扑倒,伸手就去解我的裤带。如果是平常,我可能会为美色所诱惑,半推半就地被她上了,但此刻的我却有着超卓定力,视天下美女如枯骨,冷哼一声,伸指戳在羽霓的眉心,配合平时洗脑的咒语,瞬间便让羽霓失去意识,昏倒地上。
“唉,阿霓,就算我再喜欢妳,现在妳重伤初愈,我又怎么能……妳的身体为重啊。”
这些全部都是场面话,本意是想说给屋里几名暂当护士的羽族女战士听,提升一下我的形象,哪想到当我将羽霓抱起来放好,转过身却迎上了羽虹的目光。
“……真想不到,你居然也有这等定力,真是太不像你了。”
某方面的羽虹,其实和阿雪一样单纯直接,如果是月樱或李华梅,就会看出我只是在塑造形象,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想看、想听的东西,所以会帮着假象自己骗自己吧。
女人的母性,是很伟大的东西,也是很要不得的缺点,普天下的女人都希望能够感化与改变自家男人,这是个很艰巨的任务,有少数圣女型的女性成功了,堪为表率,但绝大多数的却都失败,甚至把自己一生都赔进去。
羽虹看我的眼神有着赞赏,好像还有一点点感动,我不晓得她对我抱持着什么样的幻想,但我认为实现的可能性很低。
相较于羽霓,羽虹的伤势比较难处理,但有白牡丹在,最难治疗的眼睛已被治好,余下的不过是皮r伤,并不难治,只不过羽虹眼中的一抹哀伤,使我知道她已经被人告知了恶耗。
我挥挥手,让屋内的闲杂人等撤出,只余下羽虹、我,还有昏睡的羽霓。
“请替我谢谢尊者他老人家,要是没有他精纯的绝世内力,就算有回复咒文,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能坐起来。”
“……妳已经知道了?”
“嗯,我很难过,可是……没有办法,我必须做我该做的事,那时候如果我不奋战,黑巫天女的y谋就会得逞,整个大地都会陷入灭亡危机,所以我只能去战,而战斗中不可能没有损伤……”
羽虹低声说话,当时的情形确实是如此,如果她不卖力战斗,黑巫天女所引发的境界重迭,只会把整个大地都陷入毁灭,因此她也是别无选择,只能放下一切顾忌去战,最后间接导致心灯居士灰飞烟灭的结果。
我之前就曾预料过,看见自己的至亲连死两次,那种冲击实在是很大,甚至可以说是杀伤力十足,现在羽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