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最气定神闲,最最事不关己的那个人,看着他还慢慢悠悠的抽他大烟的,见我看过这边,他也抬起头,跟他视线对上,可又看不清他眼底的东西。
望着他,我这次没吭声了,忽然抄起他面前那酒瓶,其他几个人倒是一下子给怔住,还以为我要砸人,却在看到我拿起酒瓶只是一个劲的灌自己酒后才没插手管我。
等我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后,又重新提起勇气,只是这次却没有发飙,眼睛忽然觉得一阵干巴巴,一阵的火辣辣,又涩涩的,用力眨了好一会儿眼皮子,嘴角咧开不知是丑是美的弧度,自己大概是在笑吧,只望着眼前那个最极致最恶毒最最坏的坏东西,幽幽吐出一句:“这天下就属你最坏了,贱人。”
落下这句轻飘飘的话,我又有如鬼魂般轻轻的飘走鸟,这次是头也不回的果断冲出包厢外,众人只当我发了一场酒疯罢了。
直接从酒吧坐电梯到停车场,那地方的灯昏暗昏暗的,脑子里忽然想到各种恐怖片,原本自个儿是不怕这些玩意的,可如今没由得浑身一阵恶寒,明明是大热天,仍不由得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