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晨夕冲到贺崟面前的背影,朱华山对倪翼栋说:“阿栋,你今天办的这叫什么事?”
倪翼栋暗下神色:“我想我是疯了……我也不知道我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尤佳当着倪翼栋三人的面对朱华山说:“华山,晨夕姐是那么的想离开我们,她已经忍到了极致。”
奚娟看看倪翼栋的脸色,把想说晨夕攀高枝的话给咽了下去。她看看表姐的脸,秦蓉却把脸转向一旁,不再看她。两人都明白,平日上演的姐妹情深就到今天为止。是晨夕点醒了她,她的表妹早就想取而代之了。
回去的路上,晨夕对贺崟悄悄说道:“谢谢你,贺市长。”
贺崟老狐狸似的笑了:“感谢我什么?”贺崟转过身子,看着晨夕,晨夕的脸变得有点红。
“谢谢你让我有机会在二位领导面前表现、表现呀~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说什么也要给抓住了。在说给两位这样玉树临风、仪表堂堂、fēng_liú倜傥、 温文尔雅、气宇轩昂、才高八斗的优秀极品男人做导游,是我的光荣。这件事情,假如有一天我功成名就,是要写进回忆录的。”
贺崟:“……”
彭以轩坐在前排的位置上哈哈大笑,那位稳重的司机师傅似乎他的肩膀也在一阵抽搐。
如果不是前排还有两个人,贺崟真想把这个女孩抱在怀里好好的疼爱一番。他拿过晨夕的手,大大方方地放在自己的手里,毫不掩饰自己对晨夕的兴趣。
晨夕的心又开始‘嘭嘭嘭’地直跳。她下意识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这个年长她正好一轮还多一岁的男人抓得更紧。她的身体变得很软,呼吸急促……这个被权利光环笼罩的英俊男人,他的侧面是那么的刚毅,他的五官是那么的挺拔,这个意气风发的男人满足了晨夕对男人的全部幻想,这个男人对晨夕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就这样任贺崟握住自己的手,她的心无疑是高兴的,至少今天她是感谢贺崟的,今天的贺崟,就是晨夕的骑士。同时晨夕也很明白,她对这个男人的兴趣并不是出于爱情,更多的,是出于幻想以及对更高物质生活的追求与权利yù_wàng所赋予的无以言表的那种心灵的满足感。
贺崟就只是这样抓着晨夕的手直到下车。他的情人从来就没断过,对于怎么对付晨夕这样的女孩他有的是经验。他保证这个女孩今晚一定会想着他……
贺崟目送着小红帽上楼,这是他最新的猎物,也是到目前为止他碰到的女人中最让他动心的女子。
彭以轩看着贺崟,□着:“你小子,眼光总是这样毒,还能找到这样一个青瓜蛋子。”
晨夕知道贺崟的眼光没有离开自己,她晕乎乎的上楼,今天过得实在是太刺激了……
洗澡后的晨夕犹如出水芙蓉,她告诉妈妈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当然她隐瞒了贺崟抓住她手的那一段。
听到女儿说了倪翼栋办的这样如此不靠谱的事情,赵有迪女士立刻改变风向:“晨晨,没关系。你说过的你们只是好朋友,所以对于好朋友在我们面前的炫耀我们可以给与适时的喝彩,你可以把这看做是一种礼貌,或是维持友谊的一种手段和方法。”
晨夕抱住妈妈:“妈妈……我爱你……天崩地裂了,我也爱你……”
妈妈抚摸着女儿这一头柔顺的长发,心满意足。
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晨夕的电话就响了,是黄广益的。
“晨夕,你回来了,我看到你房间的灯亮了……”
晨夕都不知道此刻自己该说些什么为好,这个男人表演得也太投入了吧。晨夕唯有继续选择沉默。
“晨夕,你在听吗?”
“我在听。”
“那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明天早上我几点去接你呀?”
晨夕知道这是躲不过了,她想了很久,开口到:“黄先生,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荒唐吗?”
黄广益声音都大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
“可是我想在我妈妈面前做好我自己。”晨夕的声音一如刚才。
“晨夕,明天你先出来,出来我们在说。”黄广益把声音放到最软,自始至终,他都没提到晨夕一直在耍他。只是一味的委曲求全,哄着晨夕。
“晨夕,我想今天你也累了,你先休息吧,我不你。别想太多,好好睡一觉。晚安,晨夕。”这回是黄广益把电话给先挂了。
晨夕拿着电话愣在那里好久。
晨夕大刺刺地躺着,喃喃自语:“晚安,怎么晚安?贺崟这样,你又这样,我能睡得着吗?这是什么桃花运?!两朵烂桃花!”
晨夕的电话又响了,一看,原来是朱华山的。晨夕接起来:“竹板,干嘛?我刚回来,累坏了……”
“晨夕,我们在‘拉格斐’,阿栋喝多了,怎么劝都不听,还一个劲的叫你的名字。”
晨夕诧异:“朱华山,你从哪个地方看出我是解酒的良药?”
“晨夕,别这样,我也知道阿栋今天办的就不叫事。他也很后悔,可是他就这公子哥的臭脾气,能怎样呢?”
晨夕:“……”
“晨夕,我也记得那个下午,那个下午也属于我……我知道我配不上你……”
“华山,别这样说……你的好我都放在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
“晨夕,过来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