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今日可有心得?”幽伯轰走了王爷收拾了一番屋子转来沁园看自己的徒弟。
“师傅。”如熙用手掌把书推开,轻拍那张薄薄地药方,“少爷不是一般的肾病哦。”
“哦?怎么说?”
“徒弟没有给少爷切过脉,也不经手他地饮食,那些时候做的最多的也只是给他在睡前做次按摩放松他的肌r。效果虽有却不甚让人满意,但是已经足够徒弟推测出少爷的失眠不同寻常,那绝不是一般性质地失眠,再加上少爷曾经跟徒弟提到过一句当年的事情,前后一联系,虽然不知道详细经过,但少爷的失眠症是怎么来的徒弟已经大致清楚了。”
“当年的事情?”幽伯挑挑眉,示意如熙继续说下去。
“他说他的失眠和欧阳海当年被贬以及幼年的皇上不服管教这三件看起来毫不相关的事实则都有因果关系。”
“所以……?”
“所以,徒弟以为少爷真正的病因和当年地某事有关。这张方子的作用可能只是弥补当年造成的伤害,而且据徒弟猜测,当年治疗王爷地第一个大夫肯定不是师傅。”
“废话。当年师傅我也躲在深山里等着求医的患者主动送上门呢。”幽伯自美一下,就是这个用词非常地不雅。什么叫“患者主动送上门”?
“那你看这方子开得如何呢?”
“师傅开地方子当然是好方子。”如熙小小的拍个马p。“可如果少爷配合地话或许有些作用,但时隔已久。恐怕很难。”
“呵,我让你看方子,你就走歪门邪道。”也不知道幽伯这话是褒是贬。;电脑站;.更新最快。
“师傅啊,徒弟才疏学浅,已经很努力的在完成师傅交待的功课了。”言下之意就是不要故意找茬,该给满分不许打折扣。“可是你并不知道少爷真正的病因,你又如何知道这方子起的作用不大呢?那不是师傅自砸招牌吗?”
“师傅啊,那种宫廷秘闻可不是徒弟我能打听的,所以徒弟就不好奇了,小命比较重要。”如熙挥挥双手,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好,这功课就算你完成了,今天放假,明天再布置新的功课。“师傅慢走。”
幽伯离开沁园本打算回自己屋子整理一下明天的上课内容,走到半路被个丫头叫去七长公主的闺楼。
幽伯一进去就看到王爷也在那里,正跟公主磨叽,求坛好酒过过瘾。
七长公主自然是任由王爷怎么求,她自百般不应,白浪费王爷诸多口水。
“少爷,小姐。”幽伯向屋里两人拱拱手。
“幽伯来了,请坐吧。”七长公主和王爷对幽伯都很客气,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小姐,少爷,叫老夫来所为何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问问如熙最近的功课怎样。”七长公值着还拿眼睛瞟了一眼旁边的王爷。
“呵呵,小姐只管放心,如熙的功课很好,而且,少爷,如熙已经知道了您的病因。”
“你不是说她发现不了么?”
“她是从药方反推出来的吗?”
王爷和七长公主异口同声,只是问的问题各不相同。
“嘿,要不怎么说她聪明呢,她的确是从药方中发现了端倪,再结合少爷曾经跟她说的一点j毛蒜皮的陈年往事,事情的真相也就推测得八九不离十了。”幽伯那叫一个得意啊,收如熙做徒弟恐怕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了。
“那她都知道什么了?”
“她只知道当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才导致少爷变成现在这样,但是她不好奇,她说的,小命更重要。”
“她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好奇?”王爷不信,打死他都不信。“十三。如熙都比你懂事,你真是白长她几岁。”七长公主坐在桌边轻飘飘的一盆凉水扣了下来。
“好了好了,我不是已经很久都没有去那种地方了嘛。天天念念念,烦。”
“废话。你要不改了这毛病,我就天天念死你。你看看你现在哪有半分王爷的样子,这场祸事说来说去就是你惹出来地,你要是收敛一点至于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吗?你还想不想成亲了?”
“我才不稀罕呢,成亲有什么好?”
“你不稀罕没关系。反正有的是人稀罕,等这事了了,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做新郎吧。”
“有劳七姐c心了,长幼有序,弟弟不敢抢在姐姐前头。”王爷又狠狠的戳中公主地死x,公主“砰”的拍了一下桌子,两眼一瞪,眼看就要发飙。
王爷才不怕呢,居然还冲七长公主挤眉弄眼。存心是和公主抬杠。
就在七长公主c起桌上地茶杯准备砸过去的时候,幽伯也适时的开口告辞。
“幽伯稍待一会儿。小翠,去拿药来。”被幽伯这一打岔七长公主也就暂时的把王爷抛到一边。
“幽伯。给您药膏。”小翠拿来一个两个香烟盒子厚度的翠绿盒子递给幽伯,幽伯打开盒子。里面还有一个盖子。再打开里面那层盖子,露出翡翠色地膏体。闻着有一股清淡的兰花香。
“小姐,您这是……?”
“如熙手上的皮r伤听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反正这玉脂膏我留在身边也没什么用,幽伯拿去给如熙吧,女孩子家的手上留疤就不好看了。”
“那就谢谢小姐了。”幽伯阖上盒子揣进怀里再次告辞。
送走幽伯,七长公主转过头来要找王爷继续算账,这才发现王爷老早就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