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找护士要来一只手术手套带上,站在他身前问,“还痒吗?”
海因茨点头,但在言语上否认,“我想我可以克服,作为帝国最年轻的少校,我……”
然而素素不等他长篇大论说完就问,“哪里痒?”
海因茨扬了扬下颌,有点儿撒娇的意味。
看着这位没长大的幼稚男青年,素素忍不住噗嗤一笑,她的笑容就像这个五月最明媚的阳光,照亮所有阴郁而灰暗的角落。
莉莉玛莲,我的希望天使——海因茨正这样想着,他发热红痒的下颌就被素素握住,隔着橡皮手套来回摩挲。他就像是一只躲在玫瑰园晒太阳的猫,被主人挠着下巴,舒服得眯起眼睛,并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满足的呻*吟。
医生摇了摇头感慨道:“春天来了,就连无聊至极的德国佬也开始谈恋爱。”
没办法,初夏天气晴朗风高云淡,本来就是适合恋爱的季节。
在医院折腾了一下午,海因茨最终只从医生手里领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