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答:“通报刚下来的时候,我就找过他,谈了,效果不明显。”
“你还是先想办法把代理两个字去掉,”他习惯性地点支烟,浅吸一口,“你那个下级,多半是个老油条,公司里传他和客户背地里接触捞油水不会是空穴来风,你要是有能耐,培养自己人,慢慢替代他,再找个机会查清他那些事,上下都没话讲。想踢个把人还不容易?”
又林林总总说了些,苏沫听得服气,牢牢记下,忽烟味飘来,她忍不住轻咳。
王居安动作一顿,极其自然地把手里烧了一小截的香烟摁进烟灰缸。
苏沫品过味来,心里无风不起浪,深怕自己多想,顺势瞧过去,烟灰缸里面已有四五支烟蒂,忍了忍,没做声。
王居安也抬眼瞧她,话题终断,一时冷场。
他低头看材料,沉默片刻,才说:“你搬家了。”
“嗯,”她解释,“以前住的地方离保顺太远。”
他不言语。
突然沉寂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