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淳在那人跟前顿觉有面子,也笑:“好得很,女士开口,当然要喝,”他浅抿一口,看着苏沫赞道,“有段日子没见,苏小姐是越发标致了。”
苏沫略微低头,小声说:“尚总是贵人多忘事,”她任务在身,接着又道,“最近因为招标的事,大家忙得人仰马翻,只希望能快些出结果。”
赵祥庆顺势也说:“尚总神通广大,有您罩着我们才放心,不知听到什么消息没?开标之前,我们也不好和招标方见面……”
尚淳装没听见,只拿起酒杯轻碰苏沫的杯子:“苏小姐,再喝?”
火候未到,苏沫只能听从,尚淳一行人都是酒桌老手,劝酒自保不在话下,苏沫喝完一杯又一杯,她已许久没这样折腾,胃里不适,阵阵抽疼。
上了酒桌,要么能说,要么能喝,两样都不行,便不能逗人开心,安盛来了两位女员工,一个活泼漂亮能闹腾,而她苏沫绝非这样的人才,带点颜色的段子更说不出口,只能强撑豪饮。
赵祥庆看不过去,帮忙挡了两杯,再瞧老板,面上一点反应没有,心里犯嘀咕,说这到底什么意思,这不是叫人为难吗?眼见上面的无作为,心里不忍,却也不好多管。
酒过数巡,说起正事,尚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