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
石冰兰脸上血色一下褪尽:“你已经知道了?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
的?”
“四月份。在那之前我其实很少见到他,但在四月四号那天,他来到我家做
客,妈妈就告诉我说,以后要叫他”主人“,而且要百分百服从主人的命令!”
萧珊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就彷彿在诉说一件很平淡的、与己无关的事。
四月四号!
石冰兰彷彿挨了一刀似的,一颗心痛苦的流血!
她是四月一号嫁给余新的,接着在二号凌晨被迫屈服。在这之前,余新显然
并没有对萧珊下手。原因很简单,并非是他心慈手软,而是因为他不愿意节外生
枝多惹事端,所以至少在表面上,他仍维持着“乾爹”的形象,并且尽量不与萧
珊见面以免露出破绽。
但在四月二号之后,仅仅只隔了一天,余新就来到了林素真家,对着可怜的
萧珊露出了狰拧的真面目,再次将她征服!
是的,一定是这样没错!那个时候他已经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再没有任何事
情需要顾忌了,完全可以放心大胆的向萧珊施暴!
假如,历史可以改写,四月二号那天她没有屈服的话,今天的局面就会完全
不一样!sè_mó将受到应有的制裁,而萧珊也根本不必再面对任何威胁,这时候完
全可以安安静静的在家复读,哪里用得着远走国外呢?
甚至根本连复读都不需要,以萧珊的成绩,说不定已经考上大学了!也许就
是因为重新落入了sè_mó的掌握,才导致她痛苦莫名、考场发挥失常,并堕落成了
小太妹!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要是当时没有一念之差,现在又何需费尽心思救人?
命运的安排,真正是太讽刺了!
石冰兰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眼神漫无焦距,手脚一片冰凉。
萧珊轻轻将手挣脱她的掌握,冷冷说:“没有别的事了吧?我要走了!”
“等一等!你别走,我还有话要说!”
石冰兰彷彿突然清醒过来,一伸手又握住了萧珊手腕,满脸伤痛懊侮。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更应该出国了!他现在还在坐牢,绝对干涉不了
你的任何决定!你一定要听我的话,萧珊……这是你自强自立,摆脱他的最后一
个机会!”
“出国就能摆脱他?真是笑话!难道我以后永远不再回来了?而且……我妈
妈又怎么办?”
“当然不是永远不回来!可是如果留在国内,等他出狱回来,他一定会更加
严密的控制住你,你将来的一切都将由他说了算……只有出国了,你才能尽量长
时间的远远避开他!等你在国外毕业、工作、定居下来以后,你就可以摆脱他的
掌握,自己安排自己的一生了!”
“可问题是,我为什么要摆脱他呢?为什么?”
石冰兰一急之下,不假思索的怒叱道:“难道你希望像我、像你妈妈那样,
一辈子都叫他”主人“?”
“那又有什么不好啊?女孩子嘛,反正都要找一个男人依靠终身的。他这么
强大,这么有钱,就算做他的性奴隶,也好过做窝囊废的老婆!”
“可他是个暴力成性的虐待狂啊!就算你已经跟定他了,他只要的兴趣
一来,还是会一次又一次的qg你、折磨你,直到你痛不欲生的!”
石冰兰说着嘴唇发白,回想起新婚之夜的遭遇,到现在她还有不寒而栗的感
觉。
但萧珊却玩世不恭的一笑,用一种伪装成熟的成年人口吻说:“那又怎么样
呢?有句话你该听说过的。生活,本来就像是qg!如果你命中注定没法反抗,
那为什么不索性张开大腿、舒舒服服的去适应它和享受它呢!”
石冰兰的心凉了半截,知道这个少女已经无可救药了。可是想一想,这又能
怪谁呢?连她自己身为女警,都没法摆脱sè_mó的掌握了,又怎么能苛求一个本来
就软弱可欺、娇生惯养的女孩子,勇敢的去跟命运抗争呢?
於是她仍然不死心的苦劝着,双眼含泪,想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但萧珊却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笑嘻嘻的做了一个鬼脸:“你这么积极劝我摆
脱”主人“,是不是因为吃醋啊?呵呵,你就放心好啦。”大老婆“的地位永远
是你的,我才不会跟你抢!”
“你胡说什么!”
石冰兰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挥手“啪”的掴了女高中生一巴掌。
“你打我!他妈的你竟然打我!”
萧珊勃然大怒,抓起咖啡壶迎面泼去,残余的热咖啡顿时洒了石冰兰一身。
她兀自不肯罢休,拍着桌子破口大骂起来,十足是个气急败坏发飙的小女孩。
“你这个超级大傻,以为自己很伟大是不是?你以为这样做是在帮我逃出
苦海,是不是?哈哈哈,笑死人了……难怪主人说你是胸大无脑的蠢货、自作聪
明的典型!我根本就不需要你帮我……你他妈的给我听清楚,你的所谓好心只会
被我当成驴肝肺!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这粗鲁的骂声将周围的顾客都惊动了,所有的视线一齐落在了两人身上。
石冰兰气得面色惨白,胸腹绞痛,手捂着肚子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