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斜着眼睛媚眼如丝,拉着他的手往身前移:“我很好啊,不信你摸摸。”
这哪是醉了,这分明是赤果果的勾引。
男人觉得自己大约是真醉了,手下软软的心里麻麻的,只知道笑,只知道把人一推,跟她一起翻滚到了床中央。
她脸上的妆真浓,皮肤上涂着厚厚的一层,看不出原来的本色,亲一口也如吃脂膏似的。
他身上酒意也很浓,但抵不过他身上的热意更浓。
两人都没有漱洗。不过,算了,洗漱这种事儿天天有,今天何必一定做呢。
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儿要进行。
墙外的都走开,不给听……
···
第二天,两人睡到近中午才起。所以新姨娘给主母请安什么的,那是过时没有了。
是程向腾说:“还象以前一样,你不用过去碍眼。反正你们奶奶不许你近正院,她定的规矩,你守着就是了。”
唐氏知道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