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水是镇定剂吗?为什么是毒品,为什么?”他打完自己又打戴柔,一脚一拳,全没有怜香
惜玉的感觉。他的语气里有说不尽的悔婚,内疚,让他象困兽一样失去理智地殴打着戴柔。
戴柔被打得在地上蜷成了一团,却仍笑着,诡异地看着罗烈。罗烈虽然厌恶,恨不能让小
伍踢死她,但还有些疑问没有解释实在不甘心,就对谭天凡使了眼色。谭天凡过去拉开了小
伍,小伍脸暴青筋,不甘地喘着粗气,用燃烧着憎恨火焰的两眼盯着戴柔。
戴柔慢慢爬
了起来,靠在床脚的柱子上,用手背擦去口中溢出的血丝,笑道:“是你自己天真,怨不得
我骗你。”
“你还说!”要不是谭天凡用力拉着小伍,凭这句话估计小伍就可以打死她
。
“不是吗?”戴柔不屑地撇撇嘴,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落到了罗烈身上。“除了烈哥
哥,你们所有的男人我都从没放在眼中,对我而言你们只是工具,我接近烈哥哥和伤害他的
工具!”她的声音有些凄凉,不复刚才的嚣张,似乎被小伍打了一顿神智有些清醒了,似乎
在之前甚至更久前她都是在自己营造的国度中梦游。
“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你连正
眼看我一眼的yù_wàng都没有?我那么卑微地爱你,只是祈望你能爱我一次,好好的,正眼地看
上我一眼!那么我也就满足了,也就没有这些纷争,伤害和纠缠……爱我,有那么难吗?”
她的笑很悲凉,配着她唇角没擦净的血看上去很诡异!
“你那叫爱吗?你只是想占
有!因为得不到才拼命地想拥有的yù_wàng,如果这也叫爱的话谢谢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不要再
扮痴情状,那会让我更看低你。”罗烈冷冷地说,丝毫不被她所迷惑。
“嘿嘿!”戴柔
笑起来。“烈哥哥你为什么总是那么了解我?难道假话说多了不允许我说一次真的吗?我真
的是肺腑之言啊,烈哥哥你不听会后悔的!”
“我只知道我再和你多呆一秒钟我才会后
悔。”罗烈揽紧了赛尔,她的身子在剧烈地发抖,已经到了无法隐藏的地步。罗烈心都要碎
了,他的宝贝,他的赛尔真的染上了毒瘾,她的表现已经是毒瘾发作前的征兆,可是她还辛
苦地强忍着,抗拒着身体的不适强撑着。她的汗几乎已经濡湿了短发,汗津津地贴在了她的
脸上。罗烈根本不敢看她,怕引起她的崩溃,那女人显然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正用自
己的意志去和毒瘾做斗争。罗烈所能做的就是紧紧地揽住她,用自己的身体做她的支撑,不
让她虚脱地滑下去。
“有话赶紧说,我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瞎聊。”罗烈疲惫厌倦极了,
只想早点带着赛尔离开这龌龊的地方,甚至连惩罚戴柔的心他都没有,从没有一刻他如此疲
惫,疲惫到很想远离这一切,找一个无人的地方,静静地拥抱赛尔,细心地帮她擦头上溢出
的冷汗。戴柔说错了,赛尔染上毒品他不会厌弃她,永远都不会!如果要厌弃,他只好厌弃
自己。是他,将她带进了他的世界,从而让阳光的她一步步被黑暗浸透!他痛恨自己为什么
不放手,不在一开始就放手。当她跟着他冲进洗手间索要领带时,他就该将领带大方地赠与
她,或者那晚他就不该去皇廷夜总会,那么就不会邂逅她,也就不会有这样的孽缘。那么她
还仍然是她,只是有点刁蛮却仍然阳光的范赛尔。
罗烈对自己的痛恨已经超越了对戴柔
的痛恨,他自己身在污秽之地也就算了,他有什么权利将赛尔也拖进了他的世界,用爱的名
义拴着她……所以罗烈觉得自己才是造成赛尔不幸的根源,才对戴柔没有惩罚之心,如果硬
要惩罚,他觉得自己才是最该被惩罚之人!
“你迫不及待想离开是想帮范赛尔找毒品吗
?外面抽屉里就有,何必那么麻烦?你帮她注s时一定要拿捏好量啊,不要多了,否则一不
小心她就会象戴晗一样死于毒品注s过量。”戴柔“善意”地提醒道。
所有人都对她怒
目而视,戴柔却不管不顾地继续说:“吸毒品的人都会慢慢变笨的,你让她往东她不会往西
,你让她和什么样的男人上床她也会毫无廉耻地上,甚至你帮她准备注s器她也会毫不起疑
地用,嘿嘿,想杀一个人原来很简单啊,简单到根本不用你自己亲自动手,她就帮你把自己
杀了。”戴柔坐着,看着自己的手指甲任情恣性地说笑着,好像是对一件时事发表着自己的
看法,丝毫没有什么泄露自己秘密的紧张。
罗烈谭天凡小伍僵僵地站着看着她,六道目
光都有些一致,都充满了震惊。如果他们的理解能力没出错,那么他们亲耳听到了戴柔承认
她杀死了戴晗。戴晗不是无意中注s毒品过量死的,而是戴柔刻意制造的。
“为什么?
”罗烈有些痛心疾首,他的声音已经不是他的声音,沙哑无力似挫刀一样难听。
“这还
是怪你!如果你厌弃了戴晗我也不会再对她下手,可是你没有!你宁愿陪着一个人不人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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