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还是觉得多,不过,师兄把话说得这么实在,她只有收下。
师兄自己开车,秦落怕他疲惫,就跟他聊天。想起父亲的事,她问:“认不认识四监狱的人?”
“咋啦?”
秦落从来没跟师兄说过自己的家事,如今,父亲的事迫在眉睫,她只好和盘托出。
于师兄揉了揉眉心,失落地笑,“你这丫头嘴巴严啊,认识你这么多年,你一句口风都没跟我透过……”说罢叹气一声。
秦落略带羞愧,“我怕大家瞧不起我。”
师兄侧面,抬起右手揉了一下她发顶,“我可是什么心事都跟你说啊。”
对于洋的举动,秦落不自在一下,坐直身子,“我这不也跟你说了嘛。”
师兄还是觉得失落,这么多年的相处,总觉着秦落没把他当自己人。
“我有一个朋友的亲戚是四监狱,好像还是个领导,改天我把他请出来,一起吃个饭。”
“师兄,能不能快些?”
师兄笑了。“你不是口口声声恨你父亲吗?怎么这么急?”
秦落闹了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