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凤眼,好一会,新郎喉咙滚动出一句嘶哑的话:“先取链子。”
“哦……”,尴尬的新娘忙用左手去解链子搭扣,心慌意乱的却怎么也解不开。好在小钟教官及时的伸出了援手,两人齐心协力跟草丛混战,终于成功的把链子解开,把草丛理顺了。
这一番忙乱下来,教官的杀器也失去了威风,偃旗息鼓乖乖的躺在那里,这一回合大杀器不敌黄金链。
但是谢荷的眼睛都睁圆了:能大能小能软能硬,这个东西还真是变化多端啊。
看她红眉绿眼的瞪着那里看,小钟教官也害羞了,他低呼一声:“老婆……”将被子一拉,将新娘紧紧的抱在怀里,好象要揉碎似的那么使劲,轻轻的说:“终于有老婆暖被窝了,真好!”
终于被精悍的特种兵搂上了,真好!闷s妞谢荷也觉得人生圆满了。
柔情蜜
意的抱了一阵,两人终于起床了,钟树倒是手脚麻利的穿好了衣服,谢荷拿着新娘的衣服有点发呆。
带帽子的红色呢子大衣,这个还好,可是那条深蓝色的踩脚裤n﹏n,泪啊,21世纪,公园里晨练的大妈都不穿这货了,现在她……
觑了眼床边的高筒皮靴,还算有得救,何月的品味还不算太差,时代限制啊没办法的。谢荷苦着脸穿起了踩脚裤,赶忙套上皮靴,蹿到镜子前打量着。
“老婆你穿这身真好看。”小钟教官由衷的夸奖着,这么时尚漂亮的老婆,带到部队里还不羡慕死那帮兔崽子。
恩,身材还可以,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可是看到那排打了发胶,高高立起的刘海,就是当年流行的“j公翘”,谢荷再一次流泪了:这悲催的流行趋势哟,你让21世纪重生过来的姑娘怎么活?
踩脚裤塞在靴子里可以忍,这个“j公翘”不能忍,她果断的命令新郎打点水进来,毫不犹豫的用水洗掉了发胶,左弄右弄的把那排刘海弄顺了,小钟教官忍不住又夸奖:“老婆这样更精神更好看了。”
一对新人总算收拾妥帖,打开房门,外面赫然是一个小院子。
院子一边摆了一盆盆常见的花卉,靠墙角的一溜地上则种着一片绿油油的葱。而另一边,则在两棵树的中间搭了一个架子,爬在上面的没什么叶子了不知是七里香还是紫藤。而靠架子外边的是一个厕所,靠里边的则是水池和洗衣台。
非常有种田文的气质,谢荷满意的点点头。
原来钟树的家是在一个小镇上,父母都是工人,有个大四岁的姐姐早已出嫁了,不过嫁得不远,隔三叉五的会带着小外甥回来看看。
打量着这个带院子的平房,谢荷还是满喜欢的。除了厕所在院子之外,在21世纪的大城市,拥有带院子的平房,是多么奢华的一个事情哟。
“哎呀,你们起来了,快来吃饭。”看到d房夜后的小两口出来了,婆婆赶忙热情的出了堂屋招呼着。
天哪,不但有老公还有公婆了,心里一下子还有点适应不过来,不过看老人家慈眉善目的模样,她还是面不改色甜甜的喊了一声:“妈。”
“哎……”婆婆拉长声音应着,忙上来亲热的拉她去吃饭。
进了堂屋,婆婆去厨房端饭菜,她看到墙上贴的挂历,跑过去一看:1995年1月。
啊,这就是说,她比以前老了10多岁(…__…)b。小钟教官已经绅士的把凳子拉开叫道:“老婆来坐。”她立刻眉开眼笑:又没有马上老十多岁,还拣了个便宜老公,你就知足了吧。
公婆已经吃过了,饭菜给他们温着,端出来是清淡的小粥,几个菜包子,切成两半的红心咸鸭蛋,还有一碟泡菜和几根酱黄瓜,看起来满有食欲的。
何月以前来过钟家几次,所以谢荷也就不那么拘谨了,在钟树殷勤的招呼下,吃了一顿舒服的早餐。
要知道,重生前,她可是个宅女,上班后就没有好好的吃过早餐,经常在路上随便买点什么就对付了。
按谢荷的理解,蜜月期两个人应该出去旅游度蜜月的,虽然何月的家在另一个镇上,但是这里有一对新人第三天回娘家的习俗,况且钟树加上年假,才半个月的假期,连留在家里过年的时间都没有。
想到重生之后凭空多出来的一对父母和亲戚,谢荷又头大了。她来钟家的次数不多,钟树从小就在外生活,也是说的普通话,何月教幼儿园和他也是普通话交流,可是回到娘家,那不熟悉的方言不就露馅了?
再说婚假完之后,她就要以何月的身份去教小孩子,虽然说她也满喜欢小朋友的,可是她哪里会教哇?
不行不行,得想办法呀。
饭后她把钟树拉回房间,做小鸟依人状的抱住钟树的细腰,磨蹭着他厚实的胸膛。
钟树紧紧的回抱她:“老婆,你是不是想了?”
004
想,还是不想?
其实她是想的,很久以前就想了,各种猥琐花痴闷s的想。
只是身体跟不上思想前进的脚步,被圈叉而死的新娘拖了欲/望的后腿,而身体的润滑是快乐的生产力,要以人为本才能长久的发展,所谓欲速则不达,原地复活之后她需要等血条回满、buff全开才能再尝试。
想好之后,她快乐的对新郎说:“想…